次日午时,楚易川准时去往醉霄楼。
站在醉霄楼的门口时他在想自己今儿会不会像昨天一样遇到花几枝。
大概是不会的吧,她如今有孕在身,年关将近,这种时候她应该在王府里养胎才是,昨儿会出来兴许是有其他的事情。
轻轻摇了摇头,楚易川迈步走进醉霄楼,陆臻的人将他带到陆臻在的厢房门口,房门虚掩着,他推门走了进去。
窗户开着,陆臻就站在窗边,窗外就是醉霄楼的门口,方才楚易川在门口的犹豫她都看在眼里。
“外面冷,你还是将窗户关上吧。”
他进屋之
后陆臻迟迟没有回过头来,于是楚易川微微皱着眉头道。
她穿得并不多,寒冬腊月的别冻坏了才是。
站在窗边的陆臻不为所动。
虽是寒冬腊月,但是临近年关,街上依旧是人流如织,大家都在为过年准备年货。
就在昨天之前,她都还在为自己和楚易川的亲事欢喜不已,如今才过了一天,她却觉得好像过了好几年一样。
“别冻坏了。”楚易川快步上前,他伸出手去想将窗户关上。
陆臻制止了他。
“开着吧,这样我会清醒一些。”她拉住他的袖子道。
楚易川回过头去之后
就怔在那里——陆臻今天没有带面纱,最让他惊讶的是,原本横亘在她脸上的那条伤疤已经淡了许多,不知情的人要是不细看的话是不会知道她脸上曾经有这么一条狰狞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