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给你出了这个主意,要你过来王府当差,你有手有脚,找不到一份差事吗?”颜汐又接着问道。
采秀才被问的突然哑口无言,又看了一眼方幽儿,连忙说道:“是,是芬儿,你是她找小的,说小的可怜,愿意在王府给小的谋一份差事。”
“丹儿跟你非亲非故,她之前就跟你认识了?她为什么会如此好心帮你医治?而且她只听侧妃娘娘行事。”颜汐再次扫了一眼他。
看着他眼睛不停地转动,颜汐又问道:“按道理来说,侧妃娘娘才是你的表妹啊,要帮忙也是你的表妹帮忙啊,怎么会轮到芬儿?”
这时,方幽儿一听,幽幽看着颜汐,气得就快要吐血了。
她目光恨恨地盯着采秀才,她方才只不过叫他承认贪污了王府的钱财而已,可是没叫他承认做了假账,赶走了老先生啊,
这个蠢货,真不值得保他。
他这样子说,一下子就会把火力引到她的身上,这样她可能就会被出卖。
这下,大家都知道是她出的主意,设计一个套路,赶走了账房老先生,就是为了安插他进来王府。
她赶紧朝
着芬儿使了一个眼色,芬儿看到之后。
芬儿连忙说道:“王爷,王妃,这件事与我们的侧妃娘娘无关啊,这件事都是奴婢一人策划的,奴婢的错,奴婢现在就招认。其实奴婢与采秀才一早就认识了,采秀才是侧妃娘娘的表哥,他之前来过尚书府谋差事的时候,奴婢就跟他相识了,奴婢对他一见钟情,他当然也是喜欢了奴婢。”
“后来侧妃娘娘嫁到了王府,奴婢跟着来到了王府当差,而他辞去了尚书府的差事,奴婢叫他一个大男人,没有差事,想着他之前学过几天的记账,又会几个大字,就想着把他安插在王府当一个账房先生。账房先生可是一个体面的差事,一来名声好听,二来账房先生的俸禄还挺多的,还可以从中获得不少的好处,于是奴婢就跟他商量,让他进来王府当差,赶走老先生,只能够设计陷害老先生,才能够赶走他。”
“于是,奴婢就偷偷把账本偷出去,叫他在上面修改两个字,又把银子偷偷放在了老先生的房间里,再向侧妃娘娘告发老先生,侧妃娘娘就从老先生的房里搜出来银子,此事都是奴婢和采秀才两人策划的,侧妃娘娘不
知情,与侧妃娘娘无关。”
“他进来当了账房先生之后,奴婢发现虚报数目,可以从中得到一些银子,慢慢就变得贪心了,与采秀才联合作假。奴婢就负责和店家的老板做假账,报大买东西的银子,然后采秀才负责记账,从账房里面支取银子给奴婢,侧妃娘娘什么都不知道,奴婢一直瞒着侧妃娘娘。奴婢本就想着存够了银子,就跟采秀才私奔,过上幸福美满日子,可是没有想到,竟然被王妃娘娘发现了,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了,奴婢也不想连累侧妃娘娘,更不愿意连累王府,所以奴婢全部都招认了,奴婢甘愿受罚,这由始至终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做的错事,自然与我们家的娘娘无关。侧妃娘娘本性善良,全然不知道奴婢做出这种事来,她是无辜的。”
芬儿说到这里,已经伏在地上,一脸悔恨地哭起来了。
颜汐突然说道:“芬儿,你不是说了采秀才是尚书府的远房亲戚,他谋差事,怎么会谋取不到呢?再说了,采秀才莫非不知道远房亲戚的差事挺好做的吗?为何会无缘无故地辞去,让你一个丫鬟为采秀才担心,谋划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