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皱着眉头说:“你见过老四以前的状态,知道我在说什么!”
是啊,楚岩突然想起了霍矜晏失忆前那副模样。
他就像一个顶配的机器人,没有太明显的喜怒哀乐,任何事物对于他而言,都像数学题,可以用公式来计算解决。
因为不能和其他人产生肢体接触,这个毛病就像金钟罩一样把他罩在里面,他不愿意踏出罩子接触其他人,其他人自然也进不去。
其实老四小时候不这样,这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罪该万死的狗东西……
小五说得没错,失忆后遇到姜景洇的老四虽然天天秀恩爱很欠揍,但那时至少是鲜活的。
楚岩松开周洛的手,不再阻拦。
祈越问:“就任由他这么胡闹?”
“闹吧闹吧,”楚岩无奈,一副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态,说,“反正小五向来如此,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也就老四能治疗他。”
虽然嘴上说着不管,但楚岩还是紧跟其后下了楼,怕周洛手上没轻没重的,真给霍矜晏开了瓢。
亚瑟这会儿酒倒是醒了,满脸诧异地看着楚岩:“你真不管啊?”
楚岩回头送了亚瑟一个白眼,“不是你想出来的馊主意吗?中文不好,开瓢你倒是说得挺顺口。”
亚瑟一脸无辜,“我以为你会拦着小五嘛!”
“别废话了。”祈越走
出电梯,也怕周洛闹出大事。
姜景洇还沉浸在霍矜晏刚才那句绝情的话语里没有缓过神来,一抬头就看见周洛举着酒瓶子冲霍矜晏的后脑勺对直走来。
这是干啥?
姜景洇顾不得伤心,皱眉看着周洛,用眼神询问他的目的。
周洛指着酒瓶子对姜景洇摆口型,“刺激疗法。”
姜景洇没看懂,瞧着周洛那架势,摆明就是冲着霍矜晏后脑勺来的。
不是吧?他真打算给霍矜晏开瓢啊?
且不说这个方法有没有用,霍矜晏他还旧伤未愈,要是再添新伤,真给脑瓜子砸出什么毛病可咋办?
那一瞬间,姜景洇根本来不及多想。
就在周洛的酒瓶子即将落在霍矜晏后脑勺上的那一秒,姜景洇一把推开了霍矜晏。
“小心!”推开霍矜晏后的姜景洇来不及闪躲,被周洛的酒瓶子敲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