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啊！”

“是吗？”

苏天阳的语气再次冰冷了起来，“看来，你回想的似乎并不彻底啊。”

“干脆，我来帮帮你好了。”

说完，苏天阳伸手一把抓在了皮埃尔左腿被包扎的地方。

他手指一用力，皮埃尔便发出了一阵惨叫。

“啊…快放手！好疼…”

“既然知道疼，那就赶紧说！”

“天启究竟在什么地方！”

“我…我真的不知道！”

“还不老实是吧！”

苏天阳的手指又加了几分力。

“啊…”

皮埃尔发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嚎叫，他想挣扎，却被卡在那里无法动弹，只能是任由苏天阳折磨。

“快松手！疼死我啦…啊…”

“那你赶紧交代！”

“告诉我天启在哪，我就松手！”苏天阳呵斥道。

“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承认，怂恿你去法国清合会分部窃取账本，是天启让我这么做的，为的就是要除掉你。”

“为此，他给了我几千万欧元的酬劳。”

“原本，我们以为你开车坠入塞纳河之中后必死无疑，谁知道你并没有死。”

“而在吩咐我务必要将成峰和陈然也除掉之后，天启就没有再联系我了。”

“我猜测，天启应该是将军的黑手套。”

“因为，他吩咐我的这些事，应该也是将军授意的。”

“我发誓，我知道的真的就只有这么多了，求求你快松手吧！”

听了皮埃尔一口气说出的这些话，苏天阳的脸色不由得凝重了几分。

他松开了抓住皮埃尔左腿的手，转而拿着手机下了车。

“喂，老杨，刚才皮埃尔说的那些你都听到了吧。”

“你怎么看？”苏天阳冲通话那头的杨启光问道。

“我觉得他应该没有说谎，他应该不知道天启只是一台超级计算机。”

“至于那个将军嘛，应该也是天启的傀儡。”

“只是，现在还无法判断天启究竟想利用将军做什么。”杨启光答道。

“唉！”

苏天阳叹了口气，“如此说来，皮埃尔并没有太大的用处了。”

“要不，再利用一下皮埃尔的剩余价值，把将军引出来，然后再把将军抓住审一审如何？”

“想要抓住将军，应该不会那么容易。”

“再者将军的身份在那里摆着，稍有不慎，你可能还会惹上大麻烦。”杨启光回应道。

“那怎么办？将军这个罪魁祸首就放任不管了吗？”

“放心吧，将军接下来的下场应该不会好的，等我们手上的资料公开出去之后，他必将会有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