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是你所成就的事业你完全可以引以为荣啊。”
“……哎”
塞弥拉弥斯的双瞳激烈地颤抖了起来。
她完全没想到空中庭园的主人会说出这种话。
明明自己只是一个虚伪的窃夺者而已。
“……而且。”
罗德微笑着对她说道:“你会那么喜欢空中庭园我也很高兴啊。”
“!”
塞弥拉弥斯贝齿轻咬下唇,变得非常安静。
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caster。”
“啊”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罗德说出事实。
“吾现在无法启动空中庭园了。”
“你说啥!”
罗德大叫起来。
本来翱翔于天际和黑方servant周旋的他,因为这个消息而差点就这么直接撞到地上。
“所以说……吾没有空中庭园的权限了,似乎它将汝认定为主人。真是可恨!明明吾才是它的建造者,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女帝紧绷着脸,生气地说道。
本来应该是非常羞耻于说出口的事实,但不知为何塞弥拉弥斯却感到变得浑身轻松了下来。
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啊啊,大概是因为自己坚信caster他绝不会嘲笑吾、也不会鄙视吾的缘故吧
“你为什么不早说!!!白痴啊你,知道我今晚消耗了多少魔力吗!就为了等你的空中庭园登场!!!”
罗德对怀中的美人吼了起来。
为了给塞弥拉弥斯表现的机会,罗德今晚自始至终都没有使用过全力,以迂回的态度迎战黑方。
于是,他就这么被温水煮青蛙一般耗费了大量的魔力。
“……”
被唾沫星子喷了一脸的塞弥拉弥斯彻底懵了。
一辈子将男人踩在脚下的亚述女帝哪里受到过这种对待。
三秒后。
塞弥拉弥斯黛眉微蹙,不依不饶地提高声量:“吾也没办法的吧!谁知道汝是期望让吾来当今晚的主角啊!”
“所以怪我咯是我对你太过期待的错,是吧!”
“吾没那么说……但是……但是汝也有错的吧!事先也不说明一下!”
“我怎么没说了我在车上让你准备一下的吧”
“哈啊那种也能算的上是说明吗汝就不能说的更浅显通俗一些吗!”
“啊对对对。是我太高估塞弥拉弥斯的智力了,不把话说明白你就听不懂呢!”
另一边。
黑方的四位servant见到在高空中激烈争吵的二人,纷纷停止了攻势。
“他们是……内讧了”
“似乎是这样呢。”
罗德悬停在天上,一只手抓着女帝的腰,也顾不上战斗了,专注于和她的争吵。
“……那你为什么不提前说你不能启动空中庭园”
“谁知道汝可不可以信任啊!万一汝是心怀不轨之人,将吾的宝具夺走了怎么办”
“好!既然你这么想的话,那我就是要抢走你的宝具!”
“……汝敢!”
就在他们的吵架不断升级的时候,下方传来了ncer冰冷的宣告。
“够了闹剧到此为止吧。”
不知何时弗拉德三世已经出现在罗德他们的正前方,抬起了一只手掌。
“单枪匹马闯入我之领国,实在是了不起。
不知名的英雄啊,我已经认识到你的危险之处了,因此你就给我死在这里吧。”
弗拉德三世握紧了拳,随后,恐怖的气息席卷夜空。
“我的铁桩至今为止命中了你三回,这就足够了。”
在罗德意识到ncer再度发动的宝具,准备启动十之王冠的时候一切都已经迟了。
穿刺公的攻击已经结束了。
看到罗德身体放出的魔力反应,弗拉德三世讶异道:“嚯……反应的还真快。没错,我的【极刑王】并不是以桩子为宝具。
发动‘竖立起的桩子突袭’这一本身才是宝具。只要在这个领域之内,无论身体的防御多么坚固,只要存在着我发动攻击的这个事实”
罗德感到自己的五脏六腑正在翻涌。
有什么东西以猛烈的势头膨胀出来。
坚硬的、锐利的、冰冷的、骇人的什么东西从他的腹部,以破竹之势内爆而出
那是铁桩。
从敌方内侧发动的攻击,那才是弗拉德三世宝具的真正强大之处。
大量的鲜血染红了罗德的身体。
从刺穿的铁桩上,滴落下身体内的鲜血。
但是,那并不完全是属于他的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