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个新aster……”
“是黑之caster吗。”
塞弥拉弥斯双手拍在玉座扶手上,抢在天草之间问道。
她的声音里带有某种明显的感情波动。
虽然咋听起来像是怒气,但仔细琢磨的话会发现那更近似于一种幽怨的语气。
天草抖了抖眉毛:“……”
“是黑之caster没错。”
和塞弥拉弥斯的强烈反应不同,阿塔兰忒的回答十分平淡。
天草:“archer你和……”
“汝和黑之caster什么关系!”
塞弥拉弥斯再度抢在aster前急切地问道。
到了这种程度就连阿喀琉斯也感到奇怪了。
他转头看向上方的玉座,女帝微微起身,身体前倾、臀部悬空,完全没有平日里的从容与傲慢。
“你们有这么大的仇恨吗”rider不可思议地嘟囔道。
天草四郎时贞则同样看向塞弥拉弥斯,绷着脸什么话都没说。
这是女帝才发现自己的样子有些失态,她坐回玉座,清咳一声:“吾只是稍微有些奇怪罢了。
archer,难道汝被那个caster灌了迷魂汤不成
像汝这样的女英灵,为什么偏偏要选择那个轻佻又满口谎言的男人做aster”
阿塔兰忒短暂地沉默了片刻,随后简短回答道。
“和你无关。”
“什!”
塞弥拉弥斯面色惨白,纤长手指死死抓在扶手上,露出咬手帕般的咬牙切齿表情。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她不是厌恶男人的吗!
咕呜呜呜呜……!
女帝越想越气,胸脯激烈起伏着,结果一不注意。
啊,不好……漏了一点出来。
“那么我就此告辞了,之后我们在战场上见吧。对了……”
阿塔兰忒对天草说道:“我现在在ruler的保护下。不用尝试让我自杀了,那是浪费令咒的行为。”
天草:“……”
留下这句话之后,阿塔兰忒果断切断了与空中庭园的魔力连接。
空中庭园的气氛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程度。
天草因为失去了关键的红之archer这一战力而感到不安。
塞弥拉弥斯则是因为阿塔兰忒的话语,再加上刚才流失了一点重要的魔力而恼火无比。
“再这样下去的话就要漏光了。”
亚述女帝坐在玉座上,翘着腿,咬着大拇指。
“如果那男人的魔力全部流光的话……该怎么办才好”
……
……
……
红方虽然夺取了大圣杯,但在今晚不可谓不损失惨重,如今被一股微妙的气氛笼罩。
现在天草麾下就算算上自己也仅仅是四骑从者,而他们的潜在敌人则有
贞德、喀戎、红之saber、亚雷斯塔克劳利、伽摩、阿塔兰忒,足足有六骑。
可谓是凶多吉少。
但另一边,决心与作弊者天草四郎时贞对抗的阵营内部同样问题多多。
ruler贞德和archer阿塔兰忒两人天生犯冲,她们已经为今晚的落脚点而争吵了快20分钟。
“现在我们应该去米雷尼亚城,和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商讨同盟的事宜!
大家应该团结一心打倒想要搞阴谋的天草四郎。”
这是贞德的观点。
“谁要和黑方的家伙结盟啊,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背后搞些什么小动作。
而且你这家伙也是完全不可信。我要带走caster,然后和他一起两人夺回大圣杯!”
这是阿塔兰忒的观点。
在眼下这种情况,唯一能站出来说服她们的那个男人,罗德因为消耗过多而处于沉睡的状态。
“从刚才开始我就想问了,archer小姐。”
贞德把罗德的脸塞进自己的硕大胸怀之中,对阿塔兰忒皱眉道:“你和caster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摆出一副他是你的所有物的态度
据我所知,直到一个小时前你才刚刚暴力袭击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