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她不能使用手机支付。
月牙哭圈的人跟串通好似的,也不哭,只是盯着中心的人看她出丑。
席卷挺怕丢人。
零钱,找零钱。
席卷强撑着面子,另一只手去另一侧口袋里摸零钱。
……没有另一侧口袋。
这个新鬼什么都没有!
围观群演和席卷同时意识到这个问题。
“……艹,”配偶居然没给自己烧钱!
陆盛景你居然不给你老婆烧钱!!!
席卷窘得要炸开,要气炸了!
炸得脑子闷痛。
卖汤的翻版陆盛景火上浇油的伸手,在席卷面前比心比心示意要钱。
隐隐的还听到无良老板对她的称呼,以及不断的称呼:卷卷……
要钱!
“……”席卷又羞又怒的抬起眼瞪他,吼:“我配偶没给我烧钱!!!”
翻版陆盛景要钱的手上动作放慢了一点:“烧钱配偶”
也对,不是谁都知道这个配偶,陆盛景的好名声不见得好地上还好地下。她费劲了全力,吼出来的声音依旧是哑的。
“我说,陆盛景没给我烧钱!”席卷瞪大眼睛,意识逐渐回笼时眼皮才能勉强掀开。
天刚刚蒙蒙亮,熊是在身后虚虚抱着的,没有要命的把小人类身体往熟了捂。
席卷摸摸发烫的额头,贴了退烧贴,她内心出现一个稀有名词:“现世报。”
若是醒了看到的第一眼还是熊头熊面,席卷自知不噶也吓半死。
她试着撑撑身体起床,然连意志都不愿意起床,“盛景,帮我拿下手机,我请假……谢谢你……”
席卷迷迷糊糊的说明请假理由,说完了听到同意就继续睡……
然而睡意卷席到一半,又被陆盛景喊醒,他轻声的说:“卷卷,手机。”
“啊,”席卷头闷得紧,“什么手机我的假刚刚请了。”
“你刚刚没说话,”陆盛景说,“我刚把你的手机拿过来。”
低情商:“老婆你烧糊涂了。”
“……”席卷后知后觉刚才又是在嘴边瞎嘀咕小话。
她伸手接过手机,艰难的在亮到让她瞎眼的屏幕前找到正确的号码,打电话临时请了病假。
打完电话小眯了一会儿,席卷睁开眼,手探到背后摸到熊先生毛绒绒的臂膀,才问:“盛景,你确定我刚刚请假了”
她怕自己真变成一只糊涂蛋。
陆盛景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替她确定:“嗯,刚刚七点半请的假,我几分钟前才把你的手机放好。”
席卷悬起的心彻底放下,肩膀有些寒意,她往身后挪了些,蹭蹭他怀抱的温度。
陆盛景轻轻拉起被子搭住她的肩膀,轻轻的问:“卷卷,是不是哪里缺钱梦里你一直在说……配偶,还有钱的事情”
席卷头又闷又重,她张张嘴,含糊的坦白:“我下地狱了,去奈何桥边买孟婆汤的时候发现你没给我烧钱,丢人。”
“……嗯”陆盛景记忆里席卷那几句难理解的话现在组装成通顺清晰的语句,“在胡说八道。”
不好听的话席卷可是听得特别清楚,她病态泛白的脸贴着枕头扬起,双眼倦态的紧闭,不服气:“我没胡说。”
“……”熊先生听她胡说。
“配偶。”她说。
配偶无奈的小声呸呸呸,举起熊爪在她头顶绕三个圈圈,嘴里念咒:“烧糊涂了,胡说八道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