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陆盛景做的都是清淡开胃的,她吃得和狗粮盆里的陆卷卷一样香。
熊先生看了眼低头吃饭的席卷,又看看埋头干饭的陆卷卷,优雅的蹙眉,啧,怎么能说主人随狗呢
该是,陆卷卷吃饭吃得跟饭桌上的席卷一样香。
只是席卷吃饭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她还不太能接受自己跟一只熊共进午餐。
吃完饭,席卷和肚皮鼓鼓的陆卷卷一起躺在沙发上,又一次病倒。
这次,一人加一狗。
陆卷卷赖在席卷胳膊圈里喘气,它纯粹吃饱撑的,懒。
陆盛景冲好退烧药,给席卷端过去。
席卷闻着那股味就咽不下去,别脸过去:“难闻,不喝。”
陆盛景实验过,这种冲剂的退烧效果相对较好,他之前发烧喝两三天就没事了。
他没再说什么,起身去药箱翻出片状的退烧药,倒了杯温下来的开水送过去。
席卷吞毒药似的把药片吞下去,说:“以前我没有吃药的习惯。”
依经验来看,她知道她只要病重一到两天,之后一觉醒来就不会有什么感觉。
“但是现在的你不一样了。”陆盛景说,接过席卷喝完水的玻璃杯。
席卷掀掀眼皮,问:“哪里不一样了你连以前的我是什么样都不知道。”
顿了顿,她又说:“我以前就是这个样子的。”
她的变化还没有陆卷卷的变化大,她补充了一句:“变化不如狗。”
“你的变化很大的,”熊先生俯身笑:“现在的席卷……已婚。”
席卷叹气,“已婚……”
“靠,”她随后烦躁的揉揉头发,不太整齐的鸟窝头现在变成乱糟糟的破鸟窝,说:“你不提醒我的时候我还没想起这件事。”
一想起结婚她就连带起想起一连串的破事。
席卷的表情在脸上挣扎了几下。
陆盛景在她脸上看到了提这件事的后果,她想到结婚,应该也想得到离婚。
熊的脸上一瞬而过的伤感,早知道就当只安静的大熊玩偶就足够。
表情在姑娘脸上蹦跶几下,又知道自己现在的工作应该是维持主人病殃殃的现状,继而负责的病下来。
席卷带着生病但是必须要把话说清楚的表情看向那只熊,小声的说:“陆盛景,那我们什么时候……”
“……”
“换张双人床”席卷瞪大眼睛,眨巴。
陆盛景有些意外,席卷的问出的问题和他所想的并不符合。
席卷又想想,摇头:“还是先不买吧,有时候你又不占多少位置。”虽然有时候甚至占了全部的位置。
买床的话题被提出者独自进行简短的讨论,然后自己结束这个话题。
她改为有气无力的撸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