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卷,你的要求有点儿……”陆盛景有些为难,“你难到我了。”
“你是不是吃错……不是,吃对药了。”席卷问,前半天是当事人诧异,现在换当事人妻子不习惯。
“……没吃药。”那个人居然侧身覆过去,“但是,也许,可能我知道为什么我恢复正常了。”
“为什么”席卷贴着枕头仰高脸问。
“因为,”陆盛景的声音低起来,“我们有了肌肤之亲。”
“……”席卷疯狂回忆他口中的肌肤之亲发生在哪个时间哪个地点。
从来,没有。
也许是当事人不是自己,她又问:“你和我”
陆盛景:“嗯。”
席卷再回忆,全部回忆一遍得出的结论还是他胡说八道。
“你骗狗。”席卷不留情面的拆穿他。
陆盛景轻轻抬起胳膊抱住她,手心慢慢圈住她的手腕,说:“没有骗人,卷卷。”
席卷甩开他的手,哪儿还有补一个肌肤之前的说法,“这次不算!”
分明没有跟他睡过,靠,席卷不接受这个理由。
这几天他又没叫雷劈。
“卷卷,老婆,你记得吗”他的嘴巴吐出一串席卷觉得很烂俗的话来。
她显得有些不耐烦:“什么”
“就在不久前,”他从后背抱住席卷,虎口再次圈住她的手,数:“一。”
而后他的手顺到她的唇上,数:“二”。
屈指数“三”。
“以前,我们的肌肤之亲只限于这三处。”他轻声数出证据。
靠。
席卷咬了他一口,然后嫌弃的擦嘴,“那又怎样”
没有和他同床共枕超过三晚上,第一个三晚上,席卷垮着脸不高兴。早知道是这种感觉,还不如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陆盛景提醒道:“卷卷,你生病的时候,我们两个抱在一起……睡了一夜。”
“……啊”席卷不觉得这是什么稀奇事,再问:“那又怎样”
“嘶,”解释不清楚的陆大少有些头大,但还是在耐心的解答席卷的疑问,“你当时烧糊涂了记不清……”
席卷打断他:“我穿衣服的,而且熊的毛那么厚!”
“……”陆盛景一时被噎住。
“再说,我烧糊涂那也是上上个月的事情。”席卷说。
上上个月
“嗯”陆盛景才有些时间观念,“上上个月了”
“嗯,难不成魔咒接触还会延迟”席卷嫌弃的擦嘴巴,却觉得怎么擦也擦不干,干脆拽起他的手用他手背抹了几抹。
她捉手的本事倒是见长,陆盛景也不纠结时间和解药:“也许。”
“靠。”神特么狗血的在被窝里取暖。
“我不信。”席卷甩开他的手,也真是困了,“别唬我。”
一连几天,席卷都像防一颗随时会爆的雷似的防着陆盛景,看他变不变。
事实上,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