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是什么兵器”
闻见杀声,我立刻就从棺材里出来,赶到时,正好看到赵将军冲上前去,三招,其实不过两招,赵将军就身首异处了。
“我往西南,你往东,从此孤云别沧浪。”
“住嘴。”秦炎大喊一声。
我方才去量了下水,恐怕要不了几日,这水深就要不足一人高了。”
凌云山脉地火炎炎,军粮被烧,又迟迟不见后蜀来攻,进无路,退不能。
“你们可知道后蜀主将何人”秦炎有气无力道。
“不要怪他。”泽竽连忙拉住大皇子的手。
那把苍龙戟,更非凡人所能锻造,单凭他一人一戟,恐怕就能扫平咱们千军万马。
“你可曾看清敌军将领的样子”
秦炎似乎执意要弄清对方究竟是何人。
潘郎却是一阵叫苦连连,“这哪是什么小儿能干出来的事啊,冲行犹如大蟒,踏阵赛过虎荡羊群。
“什么鬼话,我怎么现在才出现,我一直都在关心战事,只不过,那小儿好生厉害,我这功夫就算上去了,也多半是白白送个人头,此刻,恐怕两只人头悬在那凌云江上。”
潘郎仍是语无伦次的模样,“我说的是实话,就算是我,也不敢说能挡住那把苍龙戟,那可不是一般的兵器。”
似曾相识。来自遥远的记忆,似乎躲藏在山峰之间。
黄昏至,漫长的一天,地火愈发炎热难耐。
沉默,营帐中只有沉闷的热气。
今日,又遭此一战,将士死伤一千余人,将军赵复还被对方主将三招砍于马下。
秦炎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一见众军近日这番模样,不胜伤感,实在也无话可说。
“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潘郎摇着巨大的手,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楚无忧。”
这小儿了不得,了不得,打不过,打不过啊。
“这鬼地方,阴湿之气比我棺材店还重,但地火燃燃,滴雨不下是什么缘故
再说为什么秦将军刚刚离开,后蜀这帮龟孙子就来偷袭秦将军为何偏偏没有赶回来”
众人各怀心思,潘郎见没人搭理,喃喃道:“这事情蹊跷得很,恐怕要等军师来了才能弄清楚。”
“有何蹊跷”萧宇瞪了潘郎一眼,问道。
这可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
秦炎面露苦色,愁思万缕尽在眼底。
真是红日炎焱,如烤如炙,士气本已消磨大半。
“是谁”萧宇问道。
“不要怪他。”
“秦将军应该也是想起了什么,也许是一位故人。”泽竽猜测着,紧紧拉住萧宇的手。萧宇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没事,我们等他慢慢说。”
泽竽懂事地回报以微笑,心里却是忐忑不安。这是一个熟悉的名字,她一定是听到过,甚至见到过,究竟是谁泽竽暗暗思量。楚无忧,楚无忧,一个拿着苍龙戟的少年,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