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虫之灾本来就是你们俩人失职,要是你们不贪图市井的风雪月,不是成天打扮的枝招展,湖畔夜游,与年轻男子眉来眼去,寻欢作乐,又怎会耽误了灾情。
莫在这里说这种无聊的话。要是你有本事,以后这天下的虫子你来管。”
要是你们一早发现了,洞庭一带又怎么会要封城”
“二位司侍可能召唤蛤珧”宇文长又问道。
“真是无理取闹。”饮思、饮露气得转过身去,打算离开。
潘郎一贯看不得饮思、饮露娇蛮妖艳的样子,此时也没有遮遮掩掩,想什么也就说了什么。
他倒不在意饮思、饮露会如何看他,反正他的长相,这俩妖女要是会喜欢也是天方夜谭了。
只是心直口快,忘了在一旁还有军师宇文长在。
要说怀疑此灾起于水界也并非空穴来风,无端猜忌。如此重灾,凡间从未有过。吸虫引来蛤珧,更不是凡间普通的虫子可以做到。如今四界之中,仅有水界与凡间尚有来往,将水界考虑在内,也是情理之中。本来那些吸虫也不难对付,但是这一次数量之大,繁殖之快,实在是前所未见。我们用了好大功夫,最后还被一个人给.”
姐妹互称的两人对看了一眼,朝着宇文长点了点头,道:“蛤珧无足,却能召百足之虫。天下虫类皆听其号令。吸虫自然和蛤珧密切相关,我们在洞庭一带真是费尽功夫才将吸虫的影响降到最小。实属不易。至于绥山出现的蛤珧”
“喜欢你就嫁了吧。”
若有人非要说这次灾情,我姐妹二人没有尽心尽责也实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潘郎也不甘示弱,怒道:“棺材师是靠手艺挣钱,我不偷不抢,你们有甚资格说三道四
要不是你们贪图享乐,不愿意吃苦,怎么会给百姓带来那么多灾难。”
又是吃吃的笑声,泽竽却是浑身冒着冷汗,一丝风钻进大厅,吹在她身上。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言及此处,两人戛然而止,顿时都不愿意开口再说半字。
“死胖子你说什么呢要不是那么做,我们怎么可能将这些吃人的虫子收拾干净,这些吃力不讨好的活,让我们这些貌美如的女子做了,而你却躲在后面赚赚死人的钱。当然是可以在站在一旁说尽风凉话。要知道,死人的买卖可是最好做的买卖。你们潘家发财致富,还不是踏着成百上千的尸体攒下了一门的家产。
宇文长叫住了二人,语重心长道:“潘郎的个性大家也了解,大家都是为了黎民百姓着想,都是为了天下太平,不必为职责不同大动干戈。”
“凡人只可牧凡间万兽,吸虫就算是水下而来,可在凡间也有其身,我二人自然能御之。
宇文长却道:“一个人什么人“
饮思和饮露别过脸去,扇子在手中晃动不歇,踌躇半晌,才轻皱着眉头回了一句,“不告诉你是什么人,总之是个比军师好看的男人。”
潘郎听了,也不作声,只是在一旁呵呵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