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是秦廉,大家可以叫我秦夫子,老夫一直秉着严师出高徒的理想教学,既然入了这国子监,那就说明,这里不是你们任性的地方。我的课,要好好听讲,相信很多同学都学过了入门学,但是,亦有一些学生没有学过,老夫都会一一讲解,你们同时也要认真学,不可恃才而傲!”
觑了下底下坐着的萝卜头,很好,很认真
也算值得了。
一位夫子留着羊胡须长到胸前,头戴藏青色冠巾,身穿藏青色宝相刻丝直裰,脸上皱纹不多也不少,看模样跟孙院长一样大,五十岁左右。
待学生熟读背诵,再到适当时候逐句讲解,后期再描红、映本、临帖
黑色小碳笔类似于粉笔,不同的是它是黑色,写在特制光滑白板上,可以用绵刷擦掉,再重新书写。
四个坐的位置是一起的,前后两人!
都是在认真听讲
时间在众学子学习中流逝。
季长舟跟庄正卿一桌,就在后面。
“不管你在外是谁,你来到这里,就得从老夫的手下学《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
秦廉滔滔不绝讲了大堆,希望能震得住这些个小泼猴!
往年来,就是因为刚入学的学子太难管了,院长安排平时看着面相凶的他来教入学的幼童。
“古有云,关羽大意失荆州,骄兵必败。老夫教出来的弟子,在朝中当高官的数不胜数,当今皇上景平帝,也是从老夫手底下出来的!”
当、当、当
陵香院内传来敲钟声,传来正在奋笔疾书的学子耳朵中,显得无比美妙。
上了一个时辰的课,再好的精神也变得有点消磨!
秦夫子下课还没走,一般夫子都会留堂一会儿,学生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可以请教,此时很多人去请教夫子,几个人围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