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哀莫大于心死，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心情沮丧、意志消沉到不能自拔，心如死灰。可是，还是要背，叶芷仿佛已经想象到自己被打手掌心的画面。

咬字清晰，如珠如玑，堪称完美。

秦夫子回归到他的严肃时刻，黑白半参的胡须长到胸口长，半抚着胡须，便向叶芷走来，沉着个脸，手上的戒尺仿佛在散发着可怕的光芒。

……子张问曰：“与师言之道与”子曰：“然，固相师之道也。””

在绝粮，不对，在陈绝粮，从者病莫能兴。子路愠见曰，曰、曰…！！”

没有任何的停顿，也没有任何的错别字！

他的完美背诵，也让别的同学倍有压力，背得这么好，万一等下抽中他们，背得不好怎么办

秦夫子在讲台上，严肃的面容缓和了一下，没有那么紧绷：“大家要向沈宸同学学习，你们看看，人家也是努力才有的后果，好了，我再抽三名同学背完，那我们就结束它，开始讲季氏篇。”

呃！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叶芷娇小的身子怯怯的站起来，睁着葡萄般大的明媚双眸，悄生生看向秦夫子，眼神仿佛在说：能不能别选我，选别人，小李谦、还有长舟都可以啊，他们也是学霸。

……贤而不与立也。””

然而！

断续背到一半的时候，是真的想不出来了。

这次是真的卡壳了……

秦夫子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坐在她的身边，背了这么久，也是选运气加上勇气。

这回断了之后，没有想起来后续，真的背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