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怎讲”
沈宸哂笑:“大皇子何时对自己这般没有自信。”而后顿了顿正色道:“若大皇子信得过我,此次排洪可以求助公孙家族的人。”
他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坐在支摘窗旁,光线微微照射,尽显姿态闲雅,丹凤眼褐眸中,暗藏着让人信服的力量。
在叶府用了晚膳,李谦才带着萧白坐上马车回皇宫。
李常念强颜欢笑,违心夸奖:“看来大皇兄昨天下了不少功夫。”
两人一直探讨至太阳西下。
其实都是对方在讲,大皇子在一旁用笔记下,或者是附和一两句:“我也觉得。”“这样甚好。”……
听得景平帝直直点头,甚是满意。
借机,李谦推出了他的智囊星,在景平帝面前一顿夸:“其实,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我的好友沈宸,父皇,他就是国师的徒弟,现在住在尚书叶府家,已经考过童生与举人,来年二月就要考进士,他运筹帷幄,神机妙算,这几年一直跟在国师身边,是一个可造之材。”
李谦微微激动,被小宸夸了,心里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再次确认,声音带上欣喜:“小宸真的感觉我足智多谋、聪明睿智”
这还是第一次在父皇面前夸人。
大儿子夸赞好友时,素日里冷静的面容中还有一丝欣喜,景平帝看得清清楚楚,他与国师也算是忘年之交,大儿子与国师的关山弟子关系交好,嗯,倒也不错。
他伸出手拍了拍大儿子肩膀:“既然是可造之材,那可得好好请教人家,别持才傲物。”
李谦满口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