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老婆，我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那你有朝一日发现她不是她呢”

“师伯又何尝知道，我真的是我万一我不是我呢”江寒反问。

天命呆愣了一会儿，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好，说得好，我不是我，或者人人都是我，而我也是人人……那女子的命运，本来应该是重续前世的宿命，不过现在有了变数。”

江寒浑身一震，他感觉到了，似乎自己接触到了一个不得了的真相。

“盘腿在我掌心，贫僧与你说说当初的事情。”天命说道。

江寒照做了，而这时候他眼前出现了一个颇为原始的祭坛，之前的大佛也随之不见。

在这一个巨大的祭坛之中，一个绮丽的女子正在祭坛的上方承受着周围百姓的跪拜，那女子长相极美，然而叫江寒却是大为震惊。

因为她和周宝儿的长相几乎是一模一样。

之所以用了“几乎”两个字，也是因为这女子和周宝儿也是有所差距的，她是蛇尾的女子，看起来就像是江寒在前世的古代神话中，看到过的女娲。

然而相比较女娲，她的额头却有两根冰晶一般的犄角，那犄角朝着左右刺去。

她的一双眼瞳是金色的，此外下半身的蛇鳞竟然也是金色的，身上披金戴银，整个人充满了一种说不尽的威严，道不明的华贵。

总之就像是一尊会活动的神像一般奢华。

她举起了双手，而周围穿着兽皮的民众开始继续朝拜。

“上古佛门存在的那个年代里，还有其他很多古代的门派，那时候天地到处都充满了灵气，只需要吸一口空气，身上的修为就已经上去了。”

周围传来了天命的声音。

“现在是末法时代么”江寒问道。

“末法时代唔……这是个不错的词，的确如此，现在的灵气已经比不上远古时代了，当初的那个时代，身外化身只是基础，人们的本体在家中静养修炼，而身外化身则充当着本人在社会上的身份，与人交流。”天命说道。

江寒不解：“师伯，既然您说那个年代的人修为都很强，可为什么现在这样的人很少”

“因为飞升，人们都是为了飞升而活着，但就算是天人境巅峰，又或者是天人之上飞升之下的大能，那都是寿命有极限的。”天命说道。

江寒心中也震撼了起来：“师伯，你们岂不是得活了及万岁了”

“我们是活在那个年代的末尾，当时的天气灵气已经稀薄很多了，你可知道那个辉煌的时代为何会过去”天命的声音，忽然变得语重心长了起来。

江寒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说……修炼导致的”

“没错，人们只知道修炼，却忘了繁衍，身外化身虽然也能彼此结合，但却产生不了后代，而当世的大能都顾着自己的飞升之路，对于后人，他们漠不关心……对于他们来说，孩子只会拖累自己的飞升事业，人有上进心是好事……但所有人都有上进心，从而忘记了繁衍，那就变成了大事。”天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