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空气清澈了不少,在油灯的照明下,江寒看到了两边都是木架,而里面放着不少的书籍。
江寒拿了一本书籍抖弄了一下,擦去了表面的灰尘说道:“春闺戏初稿版不会吧,这本书你也有当初笑笑生印刷的第一版,这玩意儿可是绝版了,黑市上起码得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这不是一本小黄本么……”舒文脸蛋一红。
“这你就低估了,书也是有收藏价值的,这里估计这样的宝藏书不少,你父亲应该是一个爱书之人,这么多书籍尘封在这里太可惜了,幸好这些日子干旱,若是碰到了雨水天气,一旦发霉,书的价值也就没了。”江寒说道。
舒文立刻招呼丫鬟使唤了几个还用的上的伙计过来开始搬书。
而江寒发现了一张书桌,一问才知道,这是舒文父亲的办工作,上面还有不少的手稿。
父亲死后,这个书桌就再也没人动过了。
江寒在周围看了看,忽然发现了旁边有一个藤条编的纸篓,里面有一些东西。
他拿起来了一团纸看了看,只是一首打油诗。
再往下寻找了一会儿,江寒发现了一封信。
“国姓爷”江寒知道,国姓爷就是皇族的人,这么说的话,这封信是京城寄来的
他再打开一看,愕然发现这是一张请帖。
“这似乎是父亲生前去赴约的一封请帖,当时父亲愁眉不展,似乎有心事,我去问他的时候,他不说,就直接去找了知州大人了。”舒文回想了起来。
江寒说道:“舒文,不管你信不信,我从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你爹的死,很可能就和夺嫡之争有关。”
既然是报社社长的女儿,江寒也是直言说道。
这话也让舒文惊得后退了几步:“无名大哥,你……你这句话可说不得,要是让朝廷的人知道了,岂不是要出大乱子”
“最近我一直在查一件事情,我跟你这么说吧……”江寒将目前所掌握的线索说了出来,舒文越听越激动。
她掰着手指:“我爹和知州大人去了京城回来之后,前后相隔没几天相继暴毙,而我爹也成了谋害知州的罪犯,我一直在找嫁祸的人,无名大哥你是说这嫁祸的人呢很可能是……”
“嗯,很有可能,而且这一次盟会的裁判是龙魁,而这龙魁又是大皇子的兄弟,这么一说的话,疑点更多了……”江寒解释道。
“我们得去一趟知州家,也许知州夫人知道一些事情!”舒文睁大了漂亮的眼睛。
江寒愕然:“你认识知州夫人”
“认识,而且……而我和知州大人的儿子有婚约。”舒文咬了咬嘴唇,“不过当我爹出事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来往了。”
江寒暗道,原来是联姻啊。
不过这舒文落落大方也是个好姑娘,总的来说也配得上知州的儿子。
但是让有婚约的人去未婚夫家,总归说起来有些不合适,仿佛她舒文就是嫁不出去一般。
“要去么”江寒还是问了一下。
舒文攥紧了拳头:“如果为了我父亲的真相,拉下脸又何妨我和知州夫人关系还好,以前我们经常一起看戏,有我带路,她应该会告诉我们一些细节!”
江寒大喜:“那有劳舒文小姐了。”
“你叫我舒文就好了,不用那般客气。”舒文俏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