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哭,别哭,身子骨本来就弱,别动了胎气。”刘江臣拍了拍陈甜甜,低声说。
演戏这种事情,他在行。
“我们早上走的时候,没什么人看见了……您可以对外说我们是您的亲戚,过来看您的。”
看得出这位大爷在犹豫,陈甜甜抹着眼睛,想着,得给他想了个解决办法。
少爷一直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刚才刘江臣说了钱,但是大爷还是有些犹豫,估计是想着怎么跟周围的人说。
“行!”赶车大爷一拍大腿。
反正他赶车出来也是为了赚点钱,如果这小夫妻能出钱,何乐而不为
这两人看上去,也还不错,一个弱书生,加一个孕妇,也不像是坏人。
“对了,大爷,我们需要一个小炉子,郎中说,我媳妇儿需要吃点补药,我要给她熬药。”刘江臣开口。
需要熬药是真的,只是不是给陈甜甜吃,而是给他自己吃。
胡迟说,褚三林那一脚虽然不致命,但也伤到了肺腑,需要调理好长一段时间。
他必须按时吃药,最大限度地减少伤给他们这一路带来的不便。
得快点好起来。
就这样,他们两人就在这个小村子里住了下来。
等着看,看卡口什么时候能解封。
经过几天的火车加驴车,胡迟终于带着妻女,站在了临淄的地界上。
出津门的时候,在火车站遭到了盘查。
不过没多为难他们,就放行了。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我还是有点担心亲家,她一个人在庙里,会不会有事儿啊……”
他们一家三口走得很急,都没来得及去给顾竹佩说一声。
她本想派人去的,但被胡雪芦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