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使用内力,甚至都没有任何杀意,的确很难让人防备。
如果不是小方子,傅烈现在只怕生死未知。
温清竹捂住了嘴,根本无法相信这是远晗会做出来的事情。
傅烈轻轻抱住,柔声安抚,试图驱逐她的恐惧:“我知道你不敢相信,但先前远晗对要杀了招儿母子,主动和裴奕合作,现在甚至能不动声色的让我察觉不到他的意图,他已经是一位帝王,而不是你心里的远晗了。”
温清竹靠在傅烈的肩膀,心里一阵后怕,声音都哽咽起来:“对不起,是我让你陷入危险了。”
“这些危险,我宁愿是我遇到,也不愿意让你去经历这一切。皇上能骗过我,我已经不能相信他,你可以帮他,但绝不能用这么危险的方式。”傅烈抱着她的手收紧,生怕失去他的清清。
这天晚上,温清竹留在了傅烈身边,陪着他一同入睡。
只是一天一夜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两个人都睡不着。
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温清竹轻声开口:“未之,你睡了吗”
“没。”傅烈握着温清竹的手动了动。
温清竹翻身过来,侧身靠在他怀里,伸手抱住他的胸膛:“未之,我真的很幸运能遇到你。”
黑暗中,傅烈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别多想,等解决裴奕,治好皇上我就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嗯。”温清竹闭上眼睛,抱紧了傅烈,下意识的伸了一条腿放在傅烈的腰间。
本来快要入睡的她,却感觉傅烈的身体越来越热。
她迷迷糊糊的动了动,然后膝盖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温清竹陡然睁开眼,仰头对上傅烈一双幽暗的眸子,他声音低哑而克制:“清清,你抱得我太紧了。”
“紧吗”温清竹的眼里流出一丝调侃,信念一动,伸出脖子吻住了他的喉结。
瞬间,傅烈的呼吸一滞,浑身的血液直接往下涌去。
他只能按住温清竹的头:“清清别闹,早点休息。”
已经心猿意马,温清竹哪肯放过他,伸手往下。
傅烈浑身一僵,再也控制不住一个翻身……
清晨,杨九疑惑的站在侧殿门口。
往常这个时候,主子应该早就醒来才是,怎么今日还听不到动静
正在做这手,绿陶拿着一套干净的衣物过来。
杨六一脸疑惑的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绿陶怪异的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直到杨六过来,杨九突然一拍脑门:“王妃昨夜也在歇息在这里!”
杨六和绿陶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杨九顿时有种委屈感,忍不住的喃喃:“我又没成亲,哪知道这么多。”
没多时,大门打开,傅烈穿戴整齐出来,吩咐绿陶:“好生照顾王妃,她要是不想起就不起吧。”
“是。”绿陶领命进去,然后关上大门。
杨六和杨九跟在傅烈身后去往金銮殿。
等傅烈上朝去,杨九忍不住的感慨:“咱们主子果然勇猛异于常人啊!”
杨六凉凉的看着他:“这话要是被主子听见,怕是要让你去倒夜香。”
“主子去上朝了!怎么可能听见!”杨九满不在乎。
不想杨六忽然敛容,恭敬的望着杨九前方:“主子!”
杨九还不信,大咧咧的转身:“主子去——”
才说了三个字,杨九就看见傅烈果然出现在他面前,顿时吓得僵住。
傅烈深深的看着他:“看来你很希望去倒夜香。”
“不是!不是!主子你听我说!”杨九泪流满面的追上去,简直想扇自己两巴掌。
侧殿内,温清竹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绿陶准备热水和精油,一边替她擦洗身体,一边埋怨:“摄政王也真是,这里只是临时休息的地方,什么都不方便,就算要您,也该克制些才是。”
温清竹侧眼看过去,望着绿陶的扁嘴,不禁笑道:“你这丫头怎么就知道是他要我,不是我要他呢”
“啊!”绿陶的手一顿,她有些无措。
难道是主子才是那个索求无度的人
温清竹看她呆呆的样子,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就别总是担心我,该多想想你自己的事情,叶妈妈年纪眼看着大了,你这么一直守寡下去,她面上不说,心里不知道多难受。”
绿陶继续给她擦洗身体,没再接话。
温清竹知道她心里有数,只是看着杨六和她这样耽误下去,总归让人看着心疼。
明明两个人都有意,偏偏却被礼教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