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见他每晚想念的人,跟自己的兄弟坐在一起,几乎都要把他逼疯。
再看看她为一句嫂子,从慌乱再到失落的表情,贺劲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她给揉碎了。
曾经被自己捧在手上、拿命疼的人,他如今却连个称谓,都给不了。这就是所谓的各走各路吗
原来,“各走各路”竟比刀山火海,还要难走。
贺劲真的忍不了。
他不能忍受闵先宁成为别人的,哪怕这件事还没有发生,仅仅是一种可能,他也忍不了。
贺劲被嫉妒逼疯,狠心决定,今晚非要了她不可!
他疯了一样的紧抱闵先宁,抚爱着,探索着,他只发问,根本不听闵先宁说一个字。
或者说,他一个拒绝的字都不想听。
贺劲一个转身,就把闵先宁给掼入沙发里,闵先宁在陷入巨大柔软后,头有些发懵,可不到一秒,身上一个黑影就遮天蔽日,把她压在了
沉重而急切的男人,像头野兽,用野兽来形容他正在做的事,再贴切不过。
贺劲邪恶地笑,如上帝俯视着她的眼睛,同时一颗一颗解开他的纽扣,随着湿漉漉的衬衣被剥掉,贺劲猛得撞开闵先宁的膝盖,用力亲吻她的耳后脖颈。
闵先宁也不躲,耳后转瞬就红了一片。
“宝贝,你的身体还记得我。”他低沉声音。
闵先宁努力稳住气息,没有推拒,可也没有说话。
作为一个女人,被强迫时不该是这样的情况,这很不寻常,贺劲停下,侧过脸去看,发现闵先宁的脸上竟然还带着调笑。
“宝贝”他说
闵先宁看着贺劲的眼睛,还眨了眨:“现在可不是好时机……”
“什么是好时机”
“等你娶了林小姐,我就去嫁涛子,到时候,你这个有妇之夫,上兄弟的女人,不是更刺|激”
毒蛇出匣,缓缓游弋。
闵先宁放软了身体,反手去抱贺劲的腰,还要把人往自己里怀里带,但贺劲维持着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
他冷得很快。
闵先宁那话一出口,他就像被兜头的凉水,给浇醒了。
哪怕明知,道闵先宁是故意说气人的话,可贺劲还是醒得彻底——他们可能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他要一边娶妻,一边叫闵先宁做第三者吗
还是,等闵先宁嫁做人妇了,他再和她偷欢,看着她,前脚从兄弟的床上下来,再躺在他身|下
这他妈叫什么爱情!
贺劲狼狈的起身,仿佛迷了路一样,在房间里四处环望后,才记得捡起地上的衣服,他胡乱套衬衣系扣子,脚步凌乱地往门口走。
“贺劲。”
他身形一定,却没有回头。
闵先宁坐起身子,望着她曾经仰视过的男人,望着她曾经可以肆无忌惮,抱着的坚实依靠,泪眼模糊。
空荡荡的小客厅里,只听她轻轻地叹息后,轻轻地说。
“贺劲,祝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