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鹿耳刚张嘴准备要说点什么,就被堵上了嘴,柔软的唇瓣贴在一起,气温上升。
温润的唇沿着耳窝一路向下,在鹿耳纤细的颈窝处流连。
脖颈本就是她的敏感/地带,此时她被酥麻的触感痒得忍不住缩起劲窝,左右闪躲,“嗯哈哈痒.别动了.”
季星河根本不听她的,动作没停,鹿耳被欺负得哭笑不得。
“嗯哼哼哈哈错了我错了.”
“哪里错了”季星河终于舍得抬起头,松开一直禁锢她的大手,捏了捏鹿耳的下巴问道。
“我不该逗你”鹿耳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斟酌的说道。
“没了”季星河挑眉看她,显然对答案不满意。
生怕他又欺负人,鹿耳赶紧服软,“有有有有有!”
季星河勾起唇笑了下,他手分开撑在靠背上,好整以暇的等着她,鹿耳几乎是被他圈在怀里,
鹿耳咬了咬下唇,手覆在他肩上,唇凑近季星河的左耳,语速慢吞吞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想,特别特别想你,星河哥哥。”
说完,她的唇贴在他耳尖上,轻轻吻了一下。
半敞开的副驾驶门,医院里有老人拄着拐杖路过,冷不丁的往车里看了一眼姿势亲密的男女,啧啧了两声,自言自语的感叹道:“现在的小年轻哟”
车里,鹿耳耳根通红把脸埋进季星河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