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道:“哪有这么说自己,太太有时说话就是吓人一跳,还好,没像三姑奶奶的在外面也瞎说,只是在奴婢跟前说说。奴婢看太太就是和三姑奶奶呆一起久了,就学了她那毛病,可别像三姑奶奶那样,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以后太太可要注意了,可不能学了三姑奶奶。”
脑补君笑了,也是的,要不什么叫换位思考,但太多的人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别人。也包括前世的苏氏。
苏氏对春草道:“我好无聊呀,这个像圈在猪圈里的猪。”
想自己前世比春草还要唠叨,还要好心的为丈夫儿子着想,儿子中二期和她蹦跶,丈夫虽然一脸不耐烦,但终究还是没和她吵闹过,就是大不了摔门走了,剩下苏氏自己在屋里,气的哆嗦,哭泣自己怎么这么命苦,一心为了别人如此辛苦,如此操劳,得到的是什么儿子的叛逆,丈夫的不耐烦。
这几天三老爷只早晚来一趟,整个白天也没见他到燕旻堂晃荡,猛地一下,苏氏还不习惯,问了春草,春草笑道:“太太终于问起老爷了,老爷早上走时交代奴婢,说和宋八爷办点事,还让太太闷了的话,就让奴婢去书房提那莲房过来,给太太解闷。”
苏氏想起一个小故事,讽刺当妻子的啰嗦,一个妻子在缝纫机前车个围裙,丈夫走过来,在旁边不停的说:回车,哎呀,你车错了,这里再来一道,看,那里还没走针,赶紧再车一遍。气的妻子一起身,道:我车个围裙,你哪那么多废话你懂车衣吗丈夫就说了:我开车时,你也是在旁边如此啰嗦。
苏氏听着春草唠唠叨叨的说教,就想春草是不是该更年期了吧,最近如此啰嗦
就在春草的啰嗦中,有人叫了她出去,苏氏斜躺在床上,耳朵终于清静。
她也没在意,想着估计那俩又去琢磨鞠场的事,原本是要开春动工,可是苏氏这身子,三老爷就啥也不管,此刻什么都没他儿子重要。宋表弟也就不像之前那么催的,只是时不时的去苏氏的庄子,看那里训练的如何。
苏氏汗颜,如果让她放开说,她可比三姑奶奶嘴损多了,看来随着本性走在这里可真的是离经叛道,是不为世人所接纳。
苏氏起身坐起,接过来翻看第一页,立马坐直了,抬头看了看春草,那眼神春草就知是让她出去,太太要自己呆着。
等春草出去了,苏氏继续看手中的书册,应该说是日记,用拼音写的。前世,苏氏家里有个亲戚在美国,十七八岁的时候,国内电脑还没普及,那亲戚发邮件,都是打拼音,因为国外里没有中文输入,亲戚只好打拼音。那几年,苏氏就练就了看拼音和看中文一样的熟练。
不厚的书册,时间跨越二十多年,写的断断续续,不到天黑,苏氏就看完了,看完后,苏氏感叹万分。
没想到呀,不过之前也有所怀疑,又有个和她一样的,不过没她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