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熟睡儿子的苏氏脑补的欢乐,就看见歇了会春草就又回来了,把外间门窗关好。又把这厚门帘取下挂外间。
奶娘过来后,熟练的给小儿换了尿布,一股臭味散开,苏氏想怪不得屋里有股味道,你说这小儿要是日夜和月婆子呆在一个屋子,那屋子岂不是臭上天。
三老爷一看,床上的六郎光着身子在睡觉。
苏氏一会就听见小儿哼哼唧唧的,笑着对春草说道:“估计是尿了,让奶娘来。”
燕旻堂右侧有个小院落,称不上院落,是和正房一体,都是孩子小时住的地方,大了就搬去前院,二爷五爷九郎都在里面住过,有三间正房,正房是又分三小间,卧房厅房书房,每个正房左右各两偏房,给下人住。
春草看苏氏还有心玩笑,心下里放了心。这两次凶险吓死个人,就怕太太跟老夫人一样,四十岁生产,坏了身子,精神又不振,慢慢熬了心血,也就寿命不长。
春草看着太太两眼发亮,不知太太又想啥主意了,笑道:“太太又想啥哪”
听了太太这么说,三老爷这才留下了黄姨娘。但自那以后,三老爷就没进过她的屋子,对黄姨娘和六爷也就淡了。
难怪这里的贵妇都是月子里不照看婴儿的,都是放在奶娘屋里。之前自己也是如此,只想好好做个月子,把自己护理好,就月子里没照看过婴儿。自己前世胳膊疼肩膀疼,那都是月子里抱孩子抱的。这世苏氏就格外注意了,反正有那个条件,不像前世舍不得钱请保姆。
想到这,苏氏就想这次非要把三老爷给拽进扶养小儿的日子里,不然你再辛苦他还是会觉得儿子风一吹就长成了哪。
暴怒的三老爷要把黄姨娘轰去庄子,苏氏想,轰了她,那庶子不就是要自己来扶养,就借着黄姨娘小产身子不便,说出去把个小产的姨娘轰走,外面不说你老爷如何,只会说太太恶毒。
灵机一动的苏氏,就想怎么让三老爷晚上也住在这,要臭大家一起臭,也让你尝尝抱着不睡光哭的小儿整晚来回转圈的滋味。
苏氏含笑的说是,打发她下去。
出了屋的奶娘好奇怪三房的太太,别人家都是奶娃和奶娘一个屋住的,可这太太非要自己守着奶娃,需要时才让奶娘过去,好担心怕被辞了这份工。住这一个月,发现这三房的主子都奇奇怪怪,儿媳从不给太太请安,儿子没有干正事的,男主子是个天天围着太太转,女主子到是个心善的,空那一个月还让自己接了娃过来喂。
太太生产那天还听说地府里转了一圈回来。吓得自己都要去庙里烧烧香。自己后来在屋里拜了半天菩萨。
昨晚听歌曲时,听到电影海上钢琴师里的配乐,就想起多年前看过的这部电影,电影里所描述的孤独感,那种悲观情绪,对外界自己不熟悉的恐惧感,那种活在自己给自己的封闭世界里,有点像我想描述的女主之前的想法。不过这部电影渲染了这份孤独的美丽,用悲剧艺术让影片高格调了。而我却想写的是转变,转变成个生活里多姿多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