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坐着,三老爷站着给太太绞发,轻手轻脚的感觉,都不敢使劲,苏氏想又不是没绞过,今儿就那么小心翼翼的了,矫情。
苏氏看身边的三老爷,是年轻的模样,心里想,都忘了刚成亲那会他是什么模样了。
苏氏披了个外罩,出了里屋,悄悄走到门后,看了下,稻芽正从耳房出来,苏氏就隔着门叫她,让她去给端盆热水。
这是三老爷第一次叫她锦娘,嫁进来都是太太的称呼她,她也从没有的异样,心脏砰砰的跳。
这时,秋藤进来,问道:“太太是这会梳了头还是吃过早食后”
苏氏就钻进被窝,还是新晒过的被,很松软,就是自己都感觉好像跟烛夜洞房似得,当年烛夜都没这样羞涩心情。
今儿有道补汤,端上来苏氏就闻到汤里的药材味了,就不知是谁安排的,没准是秋桃看太太吃药,就加了个补汤。
苏氏这时才头脑清醒,自己都觉得难为情,刚才怎么就这么忘我的了,听了老爷的问话,低声的嗯了声,都不知怎么说话,明天再面对老爷的脸,觉得怎么有点难为情。
苏氏是猛地被突然这样,还真不习惯,打个哆嗦,三老爷还问道:“太太冷呀”
想想太太也好笑,孩子都生了四个,还害羞的像个新妇。
等苏氏洗漱穿衣出来,见床都给收拾利索了,我里格槽,都忘记这茬了,让人看见了一个被子一个枕头,突地脸红了,咋感觉是做坏事被人抓住了似得。
三老爷轻声说道:“锦娘,以后就三口在一处过,只有咱俩带着儿子,好不好”
天也黑透,今天下午走了半个时辰的石子路,苏氏也感到乏了,脚底一阵生疼,就让稻芽来给浴桶到热水,自己打着哈欠把头上的头饰都取了下来,都没注意今儿旻山老爷没抱进正院。
三老爷心里美得冒泡,忙说道:“太太先躺下去,我去给太太倒杯茶。”
……
俩人细语低声,慢慢的入睡。
春草端了药进来,苏氏接过一口喝完,她喝中药一向如此,反正都是苦,一口喝了就苦那么一下。所以小时候,她从来没为喝药让大人为难多,那时老母亲和娘家大嫂别提多欣慰了,大多数孩子都是又哄又骗的才能哄着喝一点,她那庶姐,每次生病都为喝药又是撒娇又是装哭的,引得苏氏的老父心疼。越是这样,其他的兄长和大嫂就更格外疼惜苏氏,说她自小懂事,可不是懂事吗,我个老心在个嫩身子里,让我装矫情,别说外人,自己先吐一吐。
以前是怎么度过的难道是有心和无心的区别
她轻轻推了老爷,说声热,三老爷这才翻身下来,苏氏道:“先洗下吧。”
三老爷也不管那么多,自己喝了一杯就把俩杯子放到桌子上,吹了灯,摸黑上床。
等苏氏洗好出来,三老爷拿着布等着哪,要给太太把头发抹干了。
幸好三老爷对她一直客气,没有叫侄子来的机会。
春草也不提三老爷,免得太太难堪,只是说道:“太太,女大夫给的方子,奴婢已经抓了药回来,一早让秋桃给熬好了,太太是现在喝药,还是先吃了早食再喝药”
苏氏回神,看了眼说:“是星星,天上的星星。”
很少做梦会梦见三老爷,反而时常梦见前世的事和人。有人说,一旦你清晰的梦见谁,说明他走进你心里。
三老爷就下了床,苏氏摸黑感觉他好像披了个外衣,去桌边点了灯,苏氏赶紧缩回被窝,就见三老爷把寝衣穿好,去了外间,叫了值夜的要了壶温水,进来倒进个小盆里。
……
苏氏做了个梦,梦见和三老爷手拉着手在湖边漫步。
稍微扭头一瞥床,我里格槽,只有一个被子,还都铺好了的,苏氏脸红了,才想通顺其自然,这家伙速度也太快了吧,幸好背对着老爷,这堪样他也看不见,却不知她不止是脸红,耳朵根也红了。
三老爷端了茶进来,递给太太,苏氏接过喝了半杯,说道:“好了,夜里还是少喝点水。”纯属太不自然,没话找话说。
听到关门的声音,苏氏大呼一口气,躺着想夜里做的梦。
苏氏想着还乐着就进了更衣室,解了内衫,还看见寝衣都给放好了在一旁,抿嘴笑笑,就不知这服务能坚持多久。
正这么想着,三老爷抱着旻山进来了,一脸的春风荡漾,笑道:“锦娘醒了,正好我和儿子都等锦娘吃饭哪。”
苏氏一阵恶寒,这锦娘叫的好像是叫了几十年的那么自然纯熟。
这章因为屏蔽,改了很多回不通过,把夫妻俩事全删了。
青瓜改为青菜,我也是无语,因为屏蔽,改的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