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和抱着旻山的三老爷挨着坐,文大夫和老大一起,老大客气的给文大夫夹菜,客气的不行,文大夫头回和主家一起吃饭,有点拘谨。
看着三老爷只夹了几筷子,苏氏就说一会回去还得老爷抱儿子,没力气怎么行,老爷才多吃了点。
反而是旻山看着一种主食炒饼的,苏氏赶紧给他夹了几口,他全吃了,苏氏就拿了个小碗拨了些,给三老爷。
旻山呱唧呱唧的吃了一小碗,三老爷纳闷,也尝了下,没啥味道呀,苏氏就问这个是什么做的,庄头婆子说就是一种面饼,切了丝,加点这里的一种青菜抄下,待客用的主食。
等上路了,三老爷才说道:“来这也好,我看儿子饭都吃了一碗,那个什么面饼,我没吃出来有什么好,可儿子怎么就好那一口”
苏氏也乐道:“可不是吗我还吃了有股怪味,可能是那个青菜的味道,管它什么味,只要儿子能吃,以后来了这里,把面饼做点样来,然后再那么一炒,吃了就行,秋桃也跟着一起,也学学这农家人做的什么饭食,儿子爱那种都学了做,以后回府也好做给他吃。”
三老爷看着怀里吃饱了在瞌睡的旻山,摸摸他的头,心疼的说道:“抱着跟个小猫似得,就是吃的太少了,来这能吃就是好事,幸亏锦娘想起来这里,我看每年夏天来这好了。”
苏氏跟着点头,夏天出门方便,冬天就是烧炕,特别是农家那种炕,能呛死人。
其零随笔:
有读者说喜欢作者君唠叨,那么继续。
我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可为何这里变成话唠了哪
我还是个死板的人,生活里好像也是一板一眼的,但,却写了个搞笑文,自己也奇怪,没准就像群友说的,没准骨子里就是个逗比,嘻嘻。
我喜欢看乱七八糟的书,也喜欢听乱七八糟的音乐,很多都是别人不听,或者觉得难听的。
比如,有个林权泽导演演绎的春香转,成为韩国影史上第一部入围戛纳电影节竞赛单元的电影。整部作品以韩国传统的说唱艺术“潘索里(清唱)”贯穿,好奇的可以去听下,优酷里就有说真难听的,但我听了好几遍。
各种民族的音乐,都具有它的乐魂,而我们在乐魂里寻找心灵的通路。
没有难听之说,只能说合不合口味。
我喜欢小日的三弦,喜欢二胡的悲、竹萧的凄凉,唢呐的欢快,喜欢用生命在呐喊的秦腔。
喜欢莎黛的宽厚嗓音,喜欢休斯顿的嗓子的穿透力,黄乙玲的悲情语调。
总之,音乐带来的美好享受不亚于文字带来的享受。
所以,我喜欢在作者说里推荐歌曲,和写文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我把我的喜欢分享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