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剩了蒙氏和杜锦宁两人还站在那里。
杜寅生这才看向杜锦宁:“对于刚才的事,你有什么话说”
待杜锦寿找到她,两人回杜家大房时,郎中已来给杜寅生针灸过,刚从杜家离开。杜寅生已经苏醒,没有大碍了。此时蒙氏正坐在他身边,说着宽慰的话。杜辰生垂着头坐在那里,神情有些沮丧。
见了杜锦宁进来,杜云年站了起来,阴阳怪气地道:“看吧,我就知道这小子就是个丧门星,专门克人。这段时间这小子蹦跶得厉害,我们家里就频频出事。伯父,我觉得你还是离他远些的好,免得被他克了。”
杜锦宁点了点头:“刚才我进门时,四婶都把事情跟我说了。”
杜寅生闭了闭嘴,对儿子挥了挥手:“你也出去。”
杜锦宁那里,她知道以往原主是不参加祭祀的,今天虽然情况有变,但她对杜家没有丝毫的归属感,自然对祭祖活动没兴趣,也懒得回杜家。在杜锦程和杜锦德走后,她帮杜方苓干了一会儿子活,到后面没她插手的地方了,她就跑到后面的小树林,看了一会儿梅。
他凝视着杜锦宁:“你可知道我刚才为何被气病了”
杜锦宁摇摇头:“没什么可说的。”她看向杜寅生,“以后如果伯祖父这边没事,我就不过来了。”
蒙氏正打算出去,杜寅生却对她温声道:“你留下。”
这么一想,他杀了杜锦宁的心都有了,走过来伸出手掌就要扇杜锦宁耳光。
蒙氏也不放心丈夫,便又坐回到床前。
章氏却是表面温柔,实则自视甚高的人。她爹是里正,她自觉在杜家也是有话语权的。丈夫杜云昌身体不好,家里全靠着公公私塾里的那些束脩进项和田里的出产。要是公公被杜锦宁所克,也倒下了,那杜家大房的日子就难过了。
章氏自打嫁进来,无论是公公婆婆还是丈夫,对她都礼遇有加,哪里受过这样的气而且还是当着众人的面没脸,她呜咽一声,捂着脸跑了出去。
蒙氏和杜云昌都是心地善良的人,虽说对于杜云年说的话有些半信半疑,不大愿意让杜寅生跟杜锦宁走得太近,但两人不忍说出来伤害杜锦宁,犹豫了一下,便准备跟着大家一起出去。
“你……”杜云年没想到杜锦宁还敢说话,而且还敢说出这样一番话。而且,他说怎么自己赌钱手气这么背呢,原来是这小子克的他。
杜云昌有些着急,看了看父亲,想要去安慰媳妇,却又不敢,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
她出言阻拦道:“公公,二哥说的未免没有道理,儿媳觉得您老人家还是远着点宁哥儿的好。毕竟您不止是宁哥儿的伯祖父,也是相公的爹和福哥儿的祖父。您要是有个好歹,云年和福哥儿可依靠谁去”
杜锦宁策划这么久,就等这一刻。不过她不敢露出猴急之色,怕被杜寅生看出端倪。
她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我想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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