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按第一场的名次排的座号,是府试的老规矩了。
自打杜锦宁到了甲班之后,在梁先宽的推崇和带领下,甲班学子就兴起了向她请教算学的习惯。他们觉得杜锦宁讲起题来特别容易懂,比先生们那云里雾里的说法可强多了。
方少华出身官宦人家,要是因为梁先宽的胡闹而影响他讨教问题,从而影响到考试,梁先宽怕是要得罪人呢。
梁先宽跟方少华就是个欢喜冤家,此时一看他这架式,顿时嘲笑道:“这临时抱佛脚的姿势还挺新颖,跑到考场前来请教来了。”
“杜兄,咱们又排在一起了。”寅字号的考生出声道。
杜锦宁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道:“行了,别闹。换你你也不想梁先宽这时候叫你吧”
而教算学的先生不光没为此生恼,反而鼓励学子们向杜锦宁请教。为此甲班学子在这一年里,算学水平都比以前提高了一大截。
杜锦宁不光是案首,还是头场的第一名,差役们对她越发的客气,草草地随意检查一下就放了行。
杜锦宁一看,这不是周致吗看来周致考了第三名啊。
杜锦宁熟门熟路地领着梁先宽和方少华进了正厅,就见先入场的吴语谋坐在靠边的位置上。她数了数,估计吴语谋第一场是取了第六名,正好排在方少华之后。
梁先宽“哈哈”地轻笑两声,踌躇满志地进了丑字号。
梁先宽不过是跟方少华熟了,这才开个玩笑,并不是有意阻拦。此时见自家先生误会了,他扬了一下眉毛,不说话了。
梁先宽自打走水之事发生后,就一直住在县馆里,今早是跟黄澄明等人一块儿来的。此时见杜锦宁已向几位先生问过安了,便凑到她身边跟她闲聊。
“对。”梁先宽点头。
只有三百人考试,自然不可能再按原先的座号安排考场,每个考生入场时新拿到了自己的座号。杜锦宁一看自己的座号,却是甲等子字号。
不用看,杜锦宁就知道,是方少华那个逗比来了。
这些对杜锦宁来说都很重要。要是没有关乐和与袁修竹这些人,她绝对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梁先宽,别胡闹。”黄澄明管束着梁先宽。
见得三人进来,吴语谋赶紧低下头去,装着十分繁忙的样子,检查着自己的文房四宝,不愿意跟三人说话。先前狂妄,现在名次这么低,他觉得实在丢面子。
剩下的那六七个人,有愤世嫉俗不愿意与博阅书院的学子走得太近的,有自觉自己算学基础太差怕听不懂的,还有的则觉得临时抱佛脚影响心境,都没有上去凑热闹。
“幸会幸会。”她抬手见礼道。
“你挺厉害啊,第一名。”周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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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点最开始时是整千收费的,后来是整五百收费。现在是三百字收费……是吧五百字时收不收,还不清楚。编辑没上班,不好意思去打扰。等她上班了我再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