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初试时第一名又如何五道律法题全部做不出来;至于算学,漓水县那种小地方精通算学的有几个杜锦宁的算学水平怎么能跟他比
“我也是猜的,毕竟朝庭对律法越来越重视,你没看到历年会试和乡试都考律法吗”杜锦宁看到旁边有人,连忙解释了一句。
倒是祁思煜那里差点被雨水打湿了试卷。幸好他躲避及时,这才避免了悲剧的发生。
许成源也是一脸庆幸。
有兵卒盯着,祁思煜连对杜锦宁瞪眼睛的举动都没敢有。题目对杜锦宁又没有丝毫的困难,她不紧不慢地做题,吃饭,睡觉,覆试过得十分轻松。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覆试第一天的下午竟然下起了雨,好在雨也不大,杜锦宁也早有准备,这才没有被雨淋。
夏天的对流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半个时辰雨就停了。杜锦宁小心地把顶上油布里兜着的水都处理了,确认上面不会再有水下来,这才展开试卷写了起来。
而现在,五题律法题,全都在杜锦宁所划的重点里。这些他们都背下来了。
对面的祁思煜一看果然考的是律法,那叫一个洋洋得意啊。
祁思煜却异常烦躁,因为他被一题算学题难住了。看看对面的杜锦宁一副成竹在胸,不紧不慢的样子,他一直安慰自己对方是装样子的。直到交卷的云板响起,他还是没算出来,只得胡乱写了个答案上去。
他得意地瞥了杜锦宁一眼,见杜锦宁还有垂目沉思,他心里越发高兴了。
一出贡院,关嘉泽就拉着杜锦宁兴奋地道:“哇哇哇,你太厉害了。你说的那些我昨天全背了,竟然都考了。要不是你,我这次覆试就惨了,名次还不知掉到哪里去。”
……
《宋邢统》那么厚一本书,里面的内容极多,又挺零碎。就这一天的功夫想要背下来,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杜锦宁给他们划了重点,专门挑一些涉及到基层社会的律法条例来让他们背。
她这理由还有一个十分有力的证据,那就是乡试和会试时所考的案件分析。那些案件中所涉及的律法,基本上都是一些跟老百姓关系极密切的律法条例。
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可是猜中了赵良出题的范围的。这一天一夜不停地背诵律法,虽说记了不到十分之一的内容,但眼前拿到的题目里,五题里有三题他是有印象的,其他两题也可以答一答,毕竟他可是把整个《宋刑统》给浏览过一遍,答得再不对也能沾点边吧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她还把理由给他们摆出来,说即便这些读书人考上了进士做了官,基本都是从县令做起。而且县令处理案件时,用得最多的就是那么些律法。
“没问题。”许成源道。
杜锦宁都把题猜中了,他要再写不出就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至于算学,杜方菲嫁过去后,他发现妻子的算学竟然比他厉害,让他受了好大一个刺激,发誓要把算学学好,后来杜锦宁又专门辅导过他一段时间,他的算学水平也不低了。上次府试的时候五道题他就做对了四道,这一次院试,算学比那次要容易,他自然全做对了。
杜锦宁放下心来,挥了挥手:“行了,赶紧回去洗澡吧,臭死了。”急奔自家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