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锦宁记忆力好,又经过后世音乐的洗礼,倒是领悟得很快,一个上午的时间,倒是学了不少东西。
这段时间忙碌碌,《凡人修仙传》还没写多少。昨日庄越已经开始催更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所以呢,有备无患,技多不压身,多学点东西总没有错的。
“嗯。”梁先宽狂点头,“一般人都不会特意学这些,要学也只学一门。”
梁先宽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低头看着课表:“你打算选什么”
梁先宽笑了起来。
齐慕远那样问是因为他知道杜锦宁一堆的事,他自己却是个清闲的。见杜锦宁不回去,他便也安静地呆在房里看书。
“也不是所有人都不愿意学琴,但因为看到上课的人少,最后大家都走了。”龚先生道,“你要不要走”
她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齐慕远已回来了,跑过去问他道;“上课的感觉怎么样”
先生姓龚,是一位三十来岁相貌俊美的大叔。他正一个人坐在空屋子里拔弄着琴弦。见了杜锦宁进来,他挑了挑眉,问她道:“你要学琴”
家里事是挺多,但都安排好了,并没有什么事急着回家处理不可。回去也就半天功夫,到了晚上还得回来。她也懒得跑了,干脆就在这里写话本。
他看到府学里竟然开律法课,便兴致勃勃地去听了。没曾想因为今年院试考了律法题,所以选择这门课程的学子挺多。又因为这些人对那本《宋刑统》都不了解,老师便从最开始的释义讲起。这对深入研究过律法、并用其条例分析过案情的齐慕远来说太过简单了,他便感觉十分无趣。
“哈哈,哈哈。”杜锦宁干笑两声,没接他的话茬,拿出刚领到的课表问道,“你打算选哪些课上”
君子六艺,但都精通的又能有几人大家都热衷于追求功名利禄,专注于科举,对于这些不能给自己带来好处的东西,是不肯时间和精力去学的。
杜锦宁知道齐慕远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安慰他道:“慢慢先生就会往深里讲了。你手头不是拿了些衙门的案例在看吗也可以向先生多请教请教。”
“唉,其实有时候我挺羡慕你的。我们这些世家弟子,别人看着挺羡慕的,锦衣玉食,可谁能想到我们背负的重担呢一族人的兴衰荣辱。相比之下,我倒愿意粗茶淡饭呢。”
“很奇怪吗”
可不是么寒门子弟,正为过上他们这样的日子而奋斗呢。而他呢,却想着放下这一切回归平淡。或许真要平淡了,他又心有不甘吧。
这府学的课有点像后世大学里的选修课似的,是可以任由学子凭兴趣上的。
梁先宽点了点头:“确实也是,你是可以学学这些的。”
“人少,只有我一个。”
这些人之中,梁先宽是活得最累的一个,小小年纪就背负很多。杜锦宁看他越说越忧郁,开玩笑道:“我就是粗茶淡饭的代表,正在为锦衣玉食努力,你别打击我的积极性啊。”
所以看到府学里竟然还有这些课程,她赶紧把这些都勾了,正经课程在时间上有冲突的,倒要给这些兴趣爱好让路。
杜锦宁进小屋一看,便发现屋里好几架琴,而且材质不一,式样不同,估计是以前的学子留下不用了的。她也不懂怎么选,只选了一架自己看得顺眼的,拿出来放到了龚先生对面。
“琴棋书画。”
“只有你一个学生。”龚先生道。说完他就不说话了,只看着杜锦宁。
杜锦宁被他问得很无语:“我不走。”说着她坐了下来,看着龚先生手下的琴,“我要不要先买架琴”
说着他一耸肩,酷酷的走了出去。
“嗯。”齐慕远点点头。
他既对这个感兴趣,自然不可能因为人多就不学。只能耐着性子等着了。
中午吃了饭,杜锦宁歇息了一会儿,看看时辰差不多了,便邀了几人往府学里用来集会的地方去。今天下午不开课,祁思煜的诗会就选在这个时候。
不是所有的学子都能收到请帖的,比如许成源就直接被祁思煜给无视掉了。府学里一共五六十名学子,此次前来参加诗会的也就二三十个。
再说一遍,这是三千字的小肥章啊小肥章,章数不够多不要失望,字数是诚意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