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日就去兴宁县。”鲁小北道。
齐慕远头也不回地朝后挥了挥手,径直出了门。
姚书棋问道:“少爷你打算怎么做具体说说。”
齐慕远见她来了又去,不由好奇,问是怎么一回事,杜锦宁便将有人在茶馆散布消息的事跟他说了。
吃过饭,杜锦宁让江北跟着她去了府学门口,她匆匆进去,拿了写好的话本交给他,这才重又返回府学里面。
齐慕远也是个心思通透的,不用杜锦宁多说,他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大家都笑了起来。
“那就拜托三姐夫了。”杜锦宁对鲁小北拱了拱手。
“你不是在府学吗怎么来了有事”齐伯昆奇怪地问道。
鲁小北一听兴奋了:“什么学说不学说的我们不懂,只能靠你自己了。但杜哲彦他爹的事,可以交给我。我保准把他的底摸得透透的。”
杜锦宁刚要说不急,就听姚书棋道:“对了,咱们不是要开酒楼吗对面杜家的主要产业就是酒楼。咱们把他家酒楼挤垮,那也算是还击他了。”
回到家里,他在自己家没寻到齐伯昆,便直接去了袁修竹那里,果然在袁修竹家找到了祖父。
她到底跟祁思煜和杜哲彦有何仇有何怨,让他们下这样的毒手所以她真的怒了,打算将他们的依仗从根上拔出。
杜锦宁一笑:“他们想要踩我以彰显自己的优越感,无非是我没有家世没背景,而他们有家世有背景。那我把他们的家世背景弄下去,他们岂不是消停了”说着,她补充一句,“当然,这件事不要让对方知道,否则这个仇怨就结得太大了。”
姚书棋和庄越也盯着杜锦宁。
他这个孙子,遭遇巨变后就变得十分独立,有什么事能自己解决的都自己解决了,不能解决的也会想办法解决,向家里求助的次数极少。可这会子却急匆匆寻到这里来,必然是有事找他了。
齐慕远行了礼后,看向齐伯昆:“祖父,上次匾额的事,杜锦宁并不想闹大的,但你为了帮知府杨大人,愣是把事情闹大了,让杜锦宁得罪了曾家和杜家。现在杜家的孙子在书院里给祁思煜出主意,屡屡为难杜锦宁,甚至买通了人想让杜锦宁受伤丧命,现在又在茶馆里散布谣言。这件事,您跟杨大人可不能坐视不理。”
齐伯昆似笑非笑地看着齐慕远:“你这可是胳膊肘朝外拐啊。”
齐慕远嘴唇轻抿,认真地看向齐伯昆:“如果这件事不是因你而起、杨大人得利,我自然不会说。不光我,便是杜锦宁他自己也有办法解决。可这不是因为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