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整了整身上的官朝,一步步朝院门外走去。夜暮下,他的腰板是前所未有的挺直,精神头是前所未有的足,日子似乎充满了奔头。
笑话,要是没有丹书铁券,就只有赵晤写的手谕,万一世家不认,赵晤被世家一逼就认了怂,非得杀杜锦宁的头,他齐伯昆岂不是没有了孙媳妇就齐慕远这死小子那认死理的劲儿,非得出家当和尚不可。所以这丹书铁券是无论如何也要拿下的,哪怕他齐伯昆不做官,也得拿下。
“她真是女子”他犹不相信。
他指着自己列出来的官职道:“工部左侍郎你看如何从从六品到正三品,那些人肯定会极力反对,但考虑到杜锦宁做出这么大的贡献,咱们完全可以据理力争。”
他又指了纸上的另一处:“如果不行,就吏部考功清吏司,或是东阁大学士。这两个都是正五品,跨度不大,但权力比工部左侍郎大多了。想来那些人宁愿他做工部左侍郎也不愿意他进吏部或成为东阁大学士,这样咱们就达到目的了。”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院门外就传来了他那个长随的声音:“老太爷,老太爷,皇上下旨,宣传进宫。”
现在他对此事的态度,跟原先大不一样。
五年,研究出新稻种啊,而且期间绝大多数时间里,杜锦宁都是用来读书、为科举考试做准备了。她全心全意致力于稻种研究的,仅仅是一年半时间!
齐伯昆听到这话,比刚才听到杜锦宁是女子时还要震撼。
有谁仅用一年半的时间就研究出高产稻种没有,不光没有,想都不敢想。
现在知道杜锦宁是个女子,而且马上就能成为齐家人,成为他老人家的孙媳妇,这样聪明的人生下的曾孙子没准是个比他娘还要牛逼的天才,不用多言他就完全理解了。此时他跟打了鸡血一般,浑身上下充满了干劲,非得卯足了劲儿要帮孙媳妇把丹书铁券拿下来。
“前提是,您得帮她要一块丹书铁券。”齐慕远旧话重提,打断了齐伯昆的美梦,让他迅速回到了现实。
纵观科举出现以来的考生,有几人能以十五岁的稚龄夺得状元没有,一个都没有。
“了几年的时间,她做到了”,这句话,完全暴击所有朝堂上的官员,包括他齐伯昆。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轻而易举就能成功,这还是人吗这简直是妖孽啊!
可现在,你告诉我这个妖孽她还是个女子,这还有天理吗
不是他老齐看不起女子,这时代的女子根本就没有受教育的权利。即便历史上曾出现过一些女性掌权者,她们也只是心机深沉者,利用自己的身份地位,夺丈夫或儿子的权,自己登上高位。她们跟才学无关。
皇宫里,赵晤已把官职上所有的空缺都思索一遍了。见了齐伯昆进来,不等他行礼,就朝他招招手:“爱卿,你来,你看看给杜锦宁哪个官职合适”
他摸着才蓄起不久的胡子,笑得十分得意:“杜锦宁有了正三品的品阶,一旦别处有了空缺,朕直接调任他去补缺就顺理成章了。哈哈,十六岁的三品大员,朕非得让那些世家瞪瞎他们的狗眼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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