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锦宁瞪大了眼睛,适时地表现出惊讶之色。
赵明月的手停了停,她抬起眼来,给了杜锦宁一个“是你蠢还是我蠢”的眼神,手下未停,继续解杜锦宁的衣服。
如果她是个男子,她一定会娶了赵明月的。
主动说,与被动被发现,性质完全不同。现代还有自首减刑的说法呢。
赵明月看到她吃惊,很显然并不知道这个消息,心里不免有些得意。
赵昶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看正努力跟眩晕做抗争的杜锦宁,嘴唇动了动,但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叹了一口气,转身出去了。
“……”卧槽。
“谢谢你,在这种情况下,还愿意跟我成亲。”她真心实意地道谢。
刚开始时她的手还颤抖。可杜锦宁说完这句话后,她竟然神奇地镇定了下来,手脚比刚才更麻利了,直接将杜锦宁的外衫解了开来,又动手去解她的中衣。
赵明月真是个很好的姑娘,对她又情根深种,她是修了多少年的道才能获得她的一片真心呢。
敞轩的大门一直敞开着,只是杜锦宁刚才走到了里面坐下,那个香炉又离她太近,她才着了道。
齐慕远自打从翰林院出来执掌特务机构起,就一直在向世家进行渗透;而在进京考进士之时,杜锦宁就在做这件事了。她打入内部的人数比齐慕远的少,但因为潜伏的时间长,比特务机构的人更接近中心,更容易获得一手消息和左右有些人的举动。
她虽然很谨慎很惜命,但当初敢女扮男装参加科举,骨子里还是有点疯狂的冒险因子的。在感觉有一定的安全保障的前提下,她很敢放手一搏。
虽然这样做有些冒险,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世家以为他们会在杜锦宁没有防犯的情况下会着他们的道,但他们自己同样是没有防犯的,并不知道齐慕远紧紧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她并不知道世家的打算,但这不妨碍她能猜测出来。最重要的是,齐慕远从昨儿个起就一直在做这个事情,想挑动世家对她下手,好把她失踪的锅栽到世家头上,激化矛盾,以达到清除敌对势力的目的。
杜锦宁在看到赵明月的那一刻,心忽然就放松了下来。
她正要往下说,就听赵明月激动地伸出了手,挡在了她的面前:“不要说但是。”说着,忽然扑了过来,一把搂住了她。
她顿了顿:“而我皇兄,为了整个社稷与亲人的安危,即便有心护着你,也无可奈何。”
赵明月要的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艾玛,赵明月这是想强暴她吗可她是断袖,不是百合呀。
“我真是女的,真的,骗你是小狗。”杜锦宁勉力抬起手来,挣扎着想要脱离赵明月的魔爪,“真的,我是女的,我发誓。”
“你不用说了,我是不会相信的。”赵明月拔开杜锦宁的手,奋力将她中衣的带着解开,“从今儿起,你就是本公主的人了,不从也得从。”
现在正是农历六月,最炎热的天气。杜锦宁只穿了两件衣服,外面一件官朝,里面一件中衣。现在中衣被赵明月解开,她贴在胸前的那块猪皮做的假胸就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