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束束惊恐地摇头,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样,一定是她想多了。
“好像还没和你在白天……”
“姓楚的,我警告你啊,别玩太过……”
韩束束话未说完,又被楚慕白堵住了小嘴。
那人三两下再把她的衣裙脱了,就在大白天,就在外面,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完成了她人生中最悲摧的野外苟且。
滚完一轮之时,韩束束的腰都快断了。
她颤颤微微地站不直身体,只因姓楚的色-魔在外面特别兴奋,非常的粗-暴。
“没用的东西!”
楚慕白轻斥一声,在她唇畔低语,像是情人间的昵喃。
他把她打横抱起,折回室内,放她在榻上:“晚些时候朕让人端些补汤过来,再沐浴身子,今晚记得来养心殿。”
“我不去那个鬼地方了……”
韩束束气若游丝地道,感觉自己快死了。
她觉得真正的病人其实是她,姓楚的健康得很,面色红润,身强力壮,做了这么多次还龙精虎猛,都不知是不是吃错了药。
“这是圣旨,由不得你说不。”
楚慕白在她微颤的唇上轻咬一口,看着她可爱的红唇怔了一回,这才硬起心肠出了束斋。
韩束束转眸看着楚慕白略显僵硬的背影,不禁感叹,终于打发这枚不知魇足的衣冠禽兽了。
晚上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