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茹烟走进了房子的最里间的房间,将弑天的居住环境一一看了个遍,才了解弑天喜欢的事什么样的生活,这才发现,自己好像一直没有试图去了解过他!
“使个障眼法不就好了吗”包子漫不经心的看着手中的铁球,心中气愤难耐,这个臭姐姐,说什么带着他去玩,明明就是拿他当苦力,他在天辰大陆还没有玩过瘾呢,就硬是要来魔界,魔界黑不拉几的,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
夏茹烟和包子对视一眼,纷纷看出了这个林子有古怪,最终,夏茹烟决定,先跟着这个解救了他们的琴声去看一看,说不定会有什么收获。
“一个月前。”不就是弑天来到魔界的时候么夏茹烟已经将老奶奶的话听的清清楚楚了,令她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的娘亲琉璃月,竟然也在这魔界呆过。
“你、、、、、、”夏茹烟的瞳孔蓦然睁大。
在里夏茹烟和包子大约三十米处,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正在拨动着石桌上的琴弦,琴边还焚着香,石桌的正中央,摆着一个茶几,茶几边摆放着四个杯子。
琴音停止的同时,白衣女子缓缓的转过了身来。
夏茹烟缓缓的走过院子里的石桌,走进房门,一桌一椅,一床一柜。看来弑天喜欢的是简单而又安详的生活。
“不知道,要不问一问”包子把玩着手里的铁球,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而傲辰羽则一手建立了天辰帝国。自称辰雨帝,并定居神都,在神都的广场上建立了开国始祖夏茹烟的雕像,这一切都是后话。
老奶奶慈祥的将话说完后,附带递给了包子两个耳塞,用来杜绝噪音。包子微笑着接过,便跑到了夏茹烟的面前。
“恩姑娘如何得知我的名字”女子打量了一下,说道:“看姑娘不像魔界中人,难道姑娘是神界下来游玩的”
“是,我是茹烟,是风云琉璃月的亲生女儿。”看着琉璃月不敢置信的样子,夏茹烟终是一颗石头落了地,这个母亲,历经万年,并没有将自己给忘了。
“铮铮”
就这样,两人一路随着琴音,一直走,一直走,走了有一刻钟的时间,终于来到发出琴音的地方。
“铮”
“砰砰砰砰”
“是!”无悔点点头,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木屋,他还要好好理清一下自己的感情。
“风云”琉璃月听得夏茹烟这一番话,抬起头来,细细的打量着夏茹烟,“你是,茹烟”
“砰砰砰”
这一个月以来,魔界魔都一直回响着这巨大的噪音,生活在众魔界之人,纷纷习惯性的戴上了耳塞。
“唔,”夏茹烟话音刚落,白衣女子便起身,来到夏茹烟的面前,“确实挺像,不过,姑娘比我更加年轻,也更加的貌美。”
“小姑娘,那个声音是怪兽发出来的,一个多月前,我们魔界来了一只怪兽,魔王百里大人为了祛除魔兽,联合了神界的琉璃月大神,一同研制出了九天之阵,将那只怪兽关在了里面。之后的日子里,这只怪兽便天天撞击这这个阵法,我们魔都也就天天有着吓人的声音了。你可千万不要去那个关押这怪兽的地方,很危险的!”
“老奶奶,请问那个‘砰砰砰’的声音是什么声音啊”夏茹烟看着正在卖萌的包子,一阵恶寒。
“走,我们去见识一下这所谓的怪兽去!”太多的迷雾萦绕在心头,夏茹烟最终决定先到那所谓的关押这怪兽的地方去看看,说不定在那里,能够知道些什么线索。
夏茹烟刚一把门打开,便听到了更为清晰的敲打声,看来,这个怪物就在这里无疑!
夏茹烟赶忙牵起包子的手,走出了后门。
“姐姐,这个人很怪,灵魂和身体是分离的。”包子拉了拉夏茹烟的衣袖,小声说道。
“我叫夏茹烟,我的生父名叫—风云!”夏茹烟看向她身前的琉璃月,得知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她的生母,有一种奇异的血脉相连的感觉,这种感觉很舒服,但是,为何她从中感觉不到自己对风云时的那种依恋感反而有一股反胃的感觉
“难道,这里是弑天以前的居所”夏茹烟抬眼看了看这所破旧的院子,毕竟历经了万年,它破落了,也是应该的。
“当然累,但是相比起自由,这又算什么”夏茹烟的耳朵已经被这声音震的生疼,却执拗的没有戴耳塞,她牵起包子的手,继续在宫殿里头晃悠。
“这是,包子!”夏茹烟眨了眨眼,眼前的分明就是包子没错啊,这是怎么办到的
出了后门之后,两人似乎从一个画面突然转到了另一个画面,这是一个全部都黑色的竹子所构成的一个林子,林子非常的大,非常的干净,夏茹烟和包子携手走在这林子中,逐渐忘记了有关那个怪兽的事,也逐渐忘记了他们来此的目的。
就在此刻,一阵悠扬的琴声响彻在这安静的密林中,使得夏茹烟和包子打了个冷颤,齐齐醒了过来。
“我说,这怪兽的力气可真够大的,打了这么长时间,他不累吗”包子晃悠着小脑袋,看向夏茹烟,他的耳朵里塞着的,正是那个老奶奶给他的耳塞。
“你,竟然还活着我的女儿!”一身素白衣裳的琉璃月一把将夏茹烟搂住,激动的连手都在颤抖。
“是,历经千辛万苦,总算找到了你,娘!”当夏茹烟在呼叫‘娘‘的同时,脑海里白凤舞的模样一闪而逝,是的,白凤舞也是自己的娘亲!
“茹烟,你受苦了,都是娘亲不好,没有好好的照料你。才致使你流落在外受苦受累,来,坐下来让娘亲好好瞧瞧。”琉璃月拉着夏茹烟的手,坐在了石桌边,并亲切的为夏茹烟倒上了茶水。
而从之前一直没有出声的包子,却在这时拉了拉夏茹烟的一角。
“姐姐,我有话要和你说。”包子看着夏茹烟的眼睛第一次如此的严肃,令夏茹烟不得不正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