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寒为什么可以那么厉害,他明明要了她那么多次,他明明要得那么狠,怎么还没解渴呢
冷溪看了看他,扯了扯嘴,一只眼睛里不知不觉溢上了一滴水珠,她眨了眨,水珠落下来,用手拭去了,动着身体准备起身,却发现浑身酸软,尤其是腿,更是软得无力,她撑起一半的身子,又跌滑了回去,她眨着眼里的委屈,即使腿间发抖,她还是坚强的站了起来,拿了一条浴巾,裹住自己,准备到楼下的浴室去洗,浴盆里全是泡沫,全身滑腻腻的,很不舒服,必须得洗干净。
胸口紧张的起伏起来,冷溪喘息着,深深提气,来吧来吧,反正她很爱陵寒,已经决定了要为自己的爱情,无论多少困难,她都要勇敢的坚持下去!
他还笑!冷溪整个脸都羞得通红,羞赧的瞪了他一眼,羞恼的垂下了头,这头一垂下,目光又撞见了他那里,瞬间脸像泼了热水一样烫。
他的眼眸突然就凌厉起来,寒霜密布,醇厚的声音也染上了厚重的寒意,“累不累不是你该关心的话题,刚才没完成的事,现在接着干,嘴过来,我这里还胀得厉害。”话语里透着浓烈的不容分说和命令之色。
冷溪目光朝着他腿间看去,果真看见那里还立着,她一下子纠结的皱眉,委屈得又要哭了。
“嗯……呜……嗯嗯……”冷溪的腿突然被分开,以这种站着的姿势,陵寒又进去了,他紧紧的抱着她,让她软绵的躯体与他结实的肌肉紧密的贴拢,让她的温度,她的柔嫩全数落在他身上,绽放在他心里,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意。
身子被陵寒捞了过去,身上的浴巾被扯落,冷溪又跟陵寒“坦诚相见”了,还是以如此暧昧的距离。
头措手不及仰了出去,手指抓紧了陵寒的背后,冷溪眼睫闪烁,水光扑朔,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水流溅落到了她的最深处,落地生根,晕染开来。
水顺着陵寒肌理分明的肌肉流淌下去,描绘着肌肤的纹路,彰显着他性感撩人身材的魅力,他很精瘦,肌肉很结实,腹部的肌肉就像平坦的鹅卵石路,映着水光,散发出无限撩人心魄的春光,冷溪看着他的腹部,屏住呼吸,视线不敢下移。
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所处,陵寒也不再废话,松开她,后退了一步,把自己全数呈现在她面前,邪肆的道,“来吧,别浪费大好时间……”今天不做,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那股惊怕和恶心之感顿然在冷溪的胃里翻涌,“呕……”她急速掉头,蹲在地上干呕出声。
撅着嘴巴,眨了眨眼,垂着头,就像一个受威胁的孩子一样往陵寒那边挪着小碎步,距离他越来越近,冷溪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有害怕,有心动,还有胆怯的成分,一想到等会要做那么高难度羞人的事,冷溪的心就止不住慌张。
她眨了眨眼,缓缓的蹲下身子,伸出控制不住颤抖的手,握住陵寒遒劲的腿,皱着眉头,嘴巴往哪里凑……
俊逸的脸黑沉得犹如阴雨天,陵寒双眸噙着风雨欲来的阴鸷,寒戾得骇人。
不行,她还没有足够强大的内心,还没准备好,今天白天的惊怕还在她心里余音袅袅,徘徊散不去,现在又要她做如此考验内心承受力的事,她真的做不了,冷溪干呕得眼泪都溢出了眼眶,很是难受……
“你男人要你是吃醋看来你是想慕容萧梓想疯了!”猛然一个前挺,最后的如烟火一般在冷溪身体里绽放,开。
沉沉的喘息了几声,陵寒终于舒爽的退了出来,走了下去,拿起洒冲身体。
越是靠近,一股子腥味就越发蹿入她的鼻翼,这股腥味让她的闹神经极度紧绷,近了,她就要吻上他那里了,这时,那股特有的腥味就如瀑布一般,大片冲击在她脑海,眼前突然闪过刚才白天在凌天大酒店看到的那血腥的画面,一个人的手穿了一个洞,赤红的血肉翻在外面,鲜血流淌……
她不知道,其实陵寒在她柔嫩的身上,越是驰骋得畅快,心底的欲念愈是浓重,她就像一种毒,会让他越吃越上瘾。
她居然吐了!有那么夸张,那么不能承受么!
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她的谎话!跟她那个犯贱的母亲一样,水性杨,到处勾引男人!
她可以当着他的面,说出跟慕容萧梓走的话,又如何不可以背着他,说出爱别的男人的话!果然,这一家子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全是些虚情假意的践祚!
下巴断骨般疼痛起来,冷溪的脸被扭到了另一边,对上陵寒阴霾滚滚,寒霜弥漫的脸,她心口一窒,正欲解释。
“啪!”毫无预备的一巴掌,硬生生抽打在她脸上,白生的小脸,立即凸现出五个红色手指印,头也冒着星星,昏厥得厉害,她睁大了不可置信的眼,陵寒居然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