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惩罚冷溪,又不能伤害母亲的自尊心,他的母亲也跟他对起了冷战……他是两面都不好做。
冷溪一个痉挛,即刻抓住他的肩,腿也缠住他缠得更紧了。
那急迫的劲头,恨不得将她揉碎在他身体里,填补他这几天来的空虚……他承认他想念了她了,没她在身边他的心总是空落落的。
……
礁视着冷溪离开的方向,白奕承吞了一口气息道,“没用的,因为她想走,谁也拦不住,你没看见她见到陵寒是那发光的眼神……”就算留住了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
“啊!”他突然转身一把捏住了她的双臂,冷溪反应不及叫了一声。
白奕承最不愿意看见的就是溪儿的眼泪,最舍不得的就是溪儿心痛,他宁愿将所有心痛留给自己……
抱着她一步步上楼,每上一步楼梯,体内的他就更加深入她一分,那被占有的颤栗让冷溪全身火热泛红,如同出水的芙蓉,更加娇媚动人。
“点了蜡烛是让你给冷溪表白,不是给你喝酒用的。”季心沫一把夺过白奕承手中的酒杯,清冷着表情道。
“吁,别把我妈喊出来了……”陵寒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嘴里吹拂出来的气息却带着滚烫灼热的味道,夹杂着淡淡的男性香味,撩得冷溪整个身子一僵。
“为什么不追上去”一个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季心沫从车后现身。
他认为他把溪儿留在身边是为了查案怕他白奕承查他陵寒吗
眼睁睁的看着陵寒将溪儿带走,白奕承的拳头握得骨节泛白,隐忍的气息在体内流转。
“好,那你抓紧了,我们上去……”陵寒倒是听从的抱起了她。
抱着他的头将他远离自己,“你别这样,紫凤阿姨看见就不好了……”
冷溪被堵得咬唇,难受酥麻而疼痛的感觉让她想尖叫,但她不敢叫,要是把紫凤阿姨叫出来那就惨了。
冷溪惊得一顿,眨着眼睛不解的看着他,啥这会是陵寒说出来的话吗他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一进家门陵寒就把冷溪扔在了沙发上,楼叔上前来说了一句紫凤在浴室里洗澡便又自己到三楼去忙乎了。
布置精细的一桌,点了两根蜡烛,烛辉淡淡,倾泻在乳白色镶嵌边的桌布上,闪翼着梦幻而唯美的光泽。
表白太可笑了,他应该学着陵寒,直接对溪儿霸王强上弓要了她!这样才能得到她!表白有个屁用!
“别多想,帮我揉揉背,这几天好疲惫。”他已经习惯有她在身边,没有她的日子里总感觉缺少点什么,陵寒脱了西服,背身过去,有些慵懒的将后背呈现给她。
果真不敢做声了,只是睁大着葡萄般的黑眼睛,愣愣的看着他。
这具身体空虚了几天,太想念她青涩,柔嫩得犹如水果豆腐的味道,陵寒有意的一步步深入,她的紧致紧紧的将他包裹,吸食着他的温度,这种感觉实在太棒了,迫不及待的走到房间,将她放下,他就发狠的撞击起来……
“呃……”事实证明,陵寒原来没那么可爱,就在冷溪稍微失神的时候,她的小裤裤被剥落了下去,陵寒的腿也抵在了她的大腿之间。
“那是谁做的你还是不相信我……”悠悠的转回眼,眼眸里含着晶亮的水光,冷溪含着心底还未愈合的伤痛凝视着他。
掀起眼皮睨了季心沫一眼,白奕承哼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拿过旁边的酒瓶仰头就喝。
软糯的声音,糯糯的犹如翠鸟低鸣,萦绕在陵寒耳际,越发撩拨着他那根的琴弦。
白奕承颓废的这么想着,有时候想溪儿想到无法自控的时候,他真的想冲上去,直接撕裂了她的衣服,狠狠的占有她,将她变成自己的……
爱一个人真的很痛苦,那种求而不得的无奈感折磨得他快要发疯。
“别喝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季心沫不辞辛苦一杯接着一杯夺过来,她也不愤怒,不激动,话语总是一贯的冷淡清冷。
“走开!别管我!”白奕承怒了,一把掀开季心沫,正准备站起来去找酒,一个着急的声音却在这时从音乐中传递了开来。
“白老大,终于找到你了,不好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