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噶的,季心沫还真能忍。”白晓优也大跌眼镜,她就说很奇怪为什么季心沫一大早从白奕承的房间出来,原来她从昨晚就进去了!还说什么找东西白晓优眼睛也瞠得比较大了。
“哎,你说我们帮你哥洗不洗床单”白母突然推搡了一下白晓优的手臂,这问题问得神乎其神。
白晓优hlod不住了,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正儿八经的回答她这个有趣的妈妈,“亲爱的,这是你该考虑的问题轮不到我来发言,你看着办吧。”说着掉头准备出去,没想到季心沫也这么开放啊,完事之后连现场都不用处理。
想想她白晓优和杜绍熙的第一次,她可是把床单都给清理了,好吧,虽然说是将床单扔进了垃圾桶,但那也是毁尸灭迹了啊,哪像季心沫,哎,这就是差别啊。白晓优取乐的在心里感叹。
“哎,你别走啊,你给妈出出主意,你哥的房间到底怎么收拾”白母拉住白晓优的手臂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白晓优拉拢着脑袋,很无语的道,“收拾干净呗,难道你要哥晚上回来睡这……这隔夜床”白晓优指了指床上的血迹,自己都不敢在妈妈面前装大气了。
“要是我清理了,被你哥发现我发现他们的秘密了,那我怎么交代”白母也有后顾之忧了,这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顾虑。
以前她给白奕承介绍女人,她用这种招数第二看他的房间那叫一个整洁,干净,什么都没有,她也没有什么好整理的,可如今状况不同了,所以各种问题也就来了。
白晓优叹气,揽着白母的肩,“我的好妈妈呀,被他发现就发现呗,你怎么知道他们早上没有自己清理不是就是让你发现这个秘密呢再说了,这不正是你希望看到的结果么,说不定过几个月心沫怀着个大肚子回来,你就能抱孙子啦……”白晓优的思维很发散,嘴也很甜。
白母眼前一亮,“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他们是故意留下证据让我发现呢,说不定我真要抱大孙子了,哈哈,小丫头,还是你聪明,妈没白疼你……”白母立即恍然大悟,笑呵呵的用食指推了一下白晓优的额头,然后很麻利的去掀了白奕承的床单,替他收拾起来。
冷溪抬眼看了看紫凤,后才尴尬的点了点头,去餐桌那边了。
季心沫感觉到很温暖,沉静在温暖里有一股甜蜜在周边流淌,她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好,那我先下去了。”有点舍不得跟他分开,但还是要小别。
要是被白家人看到了,她脸该往哪放季心沫想起来,纠结着眉目,满脸通红,羞愧而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太粗心大意了,太傻了,太丢人了!
待一切整理好出来大厅时,孩子们和陵寒还有紫凤楼叔,杜绍熙都坐在沙发上在聊天。
但第二天早上起来,陵寒依旧很有精神,冷溪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起来的,因为她感觉全身疲软,很想睡,醒不来,睡到了早上10点多,她睁开眼时,阳光照射进她的眼睛,有些刺眼,用手遮了遮,房子里只有她一个人了。她赶紧爬起来。
昨晚求完婚回家后,陵寒也拉着冷溪折腾了她一夜,翻天覆地的要她,几乎折腾得她下不来床!看来陵寒真是饥渴太久了。发泄的时候就收不住了。
杜绍熙眨了眼睛没弄清状况,左右看了看终于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了,以前陵寒被一个女人管,现在陵寒被两个女人管!而且他没有了以往张狂的性格,反而温顺的接受了!
她的担心不是不无道理,要是让学校的那些老师校长们知道冷凌是陵寒的儿子,他们不知道要怎么优待服侍他呢。这样的教育能学到什么紫凤很怀疑。
“凌儿的户口还在德国吧”紫凤也没有为她刚才那句做解释,突然说到这个话题。
陵寒点点头,“知道了,我先去处理一些事情。”说着他站了起来,正准备朝外走,突然胃部抽搐,疼得他本能的弯下了腰,迈不动步子了。
冷溪发觉,脸色立马苍白,赶紧到他身边扶着他,着急的问,“怎么了”看见他额头疼得冒出来的细汗,她心疼得拧紧。
“订好了,明天中午12点45的班机。”楼叔从书房出来说,现在社会就是方便,什么东西都能购,想想他们那个年代,想都不敢想有购这个玩意儿。
杜绍熙看了看陵寒,笑着说,“可是紫凤阿姨啊,明天狂龙组织又一桩生意很重要,身为龙头老大陵寒得去啊。”陵寒不好说出口,杜绍熙来帮他排忧解难。
但紫凤听到些异样,皱起忧心的眉,“陵寒怎么了”
陵寒蹙着眉,没有立即回答。
杜绍熙的话落,紫凤还没说什么,陵寒背后就传来冷溪的声音,那是平静的坚决,听到狂龙组织她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下意识不想陵寒去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