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溪努了努嘴,有些嗔娇,略微低头算是同意了他的说法。
陵寒更好笑了,轻轻的捏了捏她鼻翼说,“小女人,这都吃醋,大醋坛子。”虽是这样说,他心里却是很高兴。自己的女人为自己吃醋,心情当然是好的。
冷溪嗔娇的推开他的手,有些娇怪的说,“我觉得她接近你有目的……”
“怕她把我抢走”陵寒玩味的问。
冷溪努了努嘴,“总之就是不怀好意,我担心你……”
“别多想了,我自有分寸,睡觉吧,明天我还要赶飞机呢,户口的事情解决了,你就可以用法律把我绑在身边,还怕被人抢走么”陵寒故意取笑冷溪,笑得很邪肆,洁白的牙齿整齐划一。
冷溪轻打了一下他,“好讨厌,你怎么不说是你把我绑在身边呢……”她的脸边晕染着娇红。
“怎么你还在想着你的穆天翔呢”陵寒打趣得带点不高兴的意味,她这话的意思是她也很抢手,他明白,但是不准!
“额,没有,睡觉吧,明天我送你去机场。”冷溪拉被子将彼此盖住躺了下去。
陵寒见她背对着他,蹙了蹙眉,醇厚的音质说,“不准想他听见没有!”怎么觉得她在默默的想穆天翔那小子呢,心里好不爽啊。
白晓优慌张的找着理由推辞不去,白奕承突然幽幽的道,她在外面已经有男人了,还跟那男人发生了关系。
季心沫目光清幽的看了她一眼,“你哥那是关心你!”
“等等……”紫凤突然说,冷溪回头看她,紫凤缓缓的呼了一口气说,“杜绍熙这孩子从小无拘无束贯了,自从他爸爸死后就没人管过他,别逼他太紧,不然适得其反。”这算是紫凤的忠告了。
白晓优一去就拿了他的黑八球,用手扔进了洞里,气冲冲的走到杜绍熙身边抢了他手上的球杆。
冷溪到家没多久就接到白晓优的电话,电话那边的她依旧喳喳咧咧,不过这次与以往不同的是,她没有拐弯抹角直接找那个时常暗示的那个人,“杜绍熙呢,叫他给我滚出来!”
最后在一家台球室找到杜绍熙的,他正潇洒的在跟人搓球,嘴里叼着一根烟,要多酷有多酷,要多潇洒有多潇洒。
白晓优的声音有些着急,冷溪听出来了,看来她这次是认真的,缓解说,“很急吗他现在不在家,不然你给他打电话。”
最后找了一个公园,四人在湖边的桌椅边坐了下来,环境还算安静清幽适合谈话。
在冷溪和季心沫的调和下,杜绍熙和白晓优总算将各自的火气平息了一点。
这个想法是很好,可白晓优心里有人不能答应,千方百计的找理由推脱,但白母就像是铁了心说绑也要把她绑去!那个男人一表人才,人品也无可挑剔,这样的男人现在上哪找啊,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白晓优呼的一下站起来,“不管了,去找杜绍熙,我一定要他交代清楚!”说着气势汹汹的大步朝外走去。
冷溪扭身看他,好笑的轻笑了一下,“听见了,我不会想他,想睡在我身边的人行了吧。”
白母一听立即大怒,抽起鸡毛掸子追着白晓优就要教训,一副哭天抢地的样子骂白晓优不争气。
说紫凤不关心人那是表面现象,这么多年来,谁是怎么样的性格和习性,紫凤都看在眼里呢。
白母的意思很明显了,这分明不是相亲,而是两家人已经做好主了,直接给他们决定了婚事,她这一去恐怕就真的是别人的妻子了。
白晓优深吸了一口气,不想跟他置气,“我妈今天知道我……”她有些难以启齿,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闭了闭眼,硬着头皮说,“知道我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还知道有一个男人的存在,这个人就是你!她逼着我给交代,你怎么说!”白晓优尽量压制住自己的脾气,尽量让自己平静的说。
冷溪微微垂了垂眼,欣然受教,“我知道的紫凤阿姨,白晓优有急事找杜绍熙,我出去帮她找找。”
冷溪眨了眨眼,迟疑了一下说,“把季心沫叫上吧,有她方便点。”
大街外清净多了,没有台球室那么昏暗,乌烟瘴气,杜绍熙手插在裤袋里,闲散看她,“有什么事说吧,别耽误我时间。”
“她在我旁边呢,你快来吧。”说完,白晓优挂了电话。
次日杜绍熙和冷溪到机场去送走了陵寒,折返回来的时候冷溪直接回家,但杜绍熙说他还有些事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