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先生抬眸就撞见她近乎贪恋的目光,即使被他扑捉到了眼神,冷溪也没有避讳,在他的眼神中盯着他,仿佛要把他看成自己的陵寒。
他起身的那一霎,冷溪感到一阵空虚心急,仿佛好不容易相遇的缘分就快要灭了。
冷溪手简在身前,一直跟他保持着一段距离跟着他,他停下脚步,她也停下,他走她跟着走。
说也奇怪,那个所谓的a先生并没有开车,而是径自走着,穿过一条马路,又走到了一条街。
冷溪没有理会杜绍熙,依旧平静的道,“a先生,我们坐下来说吧。”
显然她也想到那种可能性,或许陵寒是失忆了呢,不然为什么不认她。
颤抖着呼吸抬手朝他伸了伸,眼泪落下来,她又捏住了手,没有勇气去触碰他,但那刻骨铭心的想念和不舍又那么强烈,她捏了捏手又再次伸出去。
“溪儿,你怎么也……”杜绍熙猛的回头看冷溪,焦急而担忧的埋怨,她怎么能叫他那么生疏的a先生!
杜绍熙脚步顿住了,惊愕的道,“陵寒,你……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为什么会不认他们,冷溪可是他最爱的那个女人,他怎么会不认她……
追到门外,看着男人的背影,她却没有上前,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放尊重点!”对于a先生的出言不敬,杜绍熙愤怒的瞪向他,“我不管你是什么a先生b先生,你要是敢欺负我嫂子,我不会放过你!”杜绍熙捏拳,盯着那张酷似陵寒的脸放出狠话。
冷溪大力挣扎起来,推开对她粗暴狂吻的男人。
“都说狂龙财阀新任的首席是女中豪杰,今日一见,果然如此。”a先生目光中带着一种生疏的深邃看着冷溪赞美道。
冷溪挂着眼泪望着男人的背影,那分明就是陵寒,她突然那么害怕他就这样消失在她眼前。她推开杜绍熙跑着追了上去。
他心里矛盾得有些纷乱,这个人分明是陵寒,为什么他不承认呢如果是陵寒他又为什么要这样羞辱冷溪!这一切是为什么,陵寒真的发生什么事了吗还是他失忆了,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跟着男人走了几条街,拐了几个弯,突然在下一个转角处她就看不见他了,她慌了,惊措的四处寻望,找着他。
“我想你们搞错了。”杜绍熙刚走一半,却听到男人理所当然的冷笑,“你们狂龙财阀首席过世的事我也听说过,思念成疾我也理解,但没有人愿意自己被认为是其他人,你们见好就收吧。”男人继续道。
没有丝毫柔情只有掠夺。
“真是可笑,如果你们在这样下去,我想这个生意也没必要谈下去了。”男人不屑的嗤笑一声,起身欲走。
男人邪邪的轻笑了一下道,“叫我a先生就行了。”
“看来这位女士对我颇感兴趣,不如我们今晚就在这家酒店包一间房间……”a先生挑眉。
对于杜绍熙恶狠狠的警告,a先生只是淡笑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
“今天的合作就谈到这里,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a先生站起身就走,对于面前的女人丝毫不敢兴趣,她的泪水也激不起他任何情感。
对面的男人嘴角擎着一抹邪肆的笑,深邃的眼没什么感情的盯着冷溪奇怪的举止,却是在冷溪模糊的泪眼中轻笑了一声道,“这位女士,我知道我长得帅,但也没必要这样盯着我。不然会让我以为你对我有什么企图。”
不,他不是陵寒,陵寒不会这样对她。
a先生似乎意犹未尽的摸了摸自己的唇,抬眸看她,“冷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纯良了刚才不是跟寂寞么怎么现在又装贞洁烈女你男人死一个月了,你饥渴是人之常情,何必为了一个死去的人守活寡委屈自己,不如让我……”
“啪!”他羞辱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响亮的巴掌便抽在他脸上。a先生沉静着脸,用舌头低了低被打的半边脸,依旧带着邪肆的表情朝冷溪看去。
却见她眼中擎着复杂的泪水,似有委屈,似有痛意,似有愤怒,似有失望的瞪着他,呼吸沉浮。
恨恨的瞪着他几秒,捂着嘴转头就跑了。
她离开他的那一霎,a先生脸上邪肆而坏的倜傥顷刻间沉伤下来,那深邃的眼眸中覆上深沉的痛意。脸色也难堪起来,突然感到腹部,还有全身一阵抽痛,比钢刀砍了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他唇瓣发白,身体滑落得蜷缩在地上,感到很冷,铺天盖地的冷,四肢百骸像是被蚂蚁啃噬一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