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绍熙也明白了一切,他摸了摸鼻子也愧疚之前差点不相信陵寒,就是嘛,他追随了几十年的好兄弟寒少怎么会变得他不认识呢,寒少就是寒少永远都那么聪明,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他手里,这下杜绍熙越加崇拜陵寒了,“寒少,今晚要喝几杯吗喝点酒。”杜绍熙搭了搭陵寒的肩膀,唇边带着倜傥的笑意道。
白奕承的脸色有些冷,“出去再说。”这还在警察局内部,说话不方便,虽然这个走道警察来往少,但总有警察来往。他真怕白晓优这个大嘴巴一不小心说漏什么。
白晓优欣慰的扶着杜绍熙出来刚好与冷溪和白奕承碰头。
冷溪将陵寒圈得很紧,听着他的心跳,她才能感到幸福。
听到警察的这个问题,冷溪心里一惊,突然想起今天来狂龙财阀的时候陵寒跟她说的几句话。
陵寒!冷溪心里一漏,激动起来,当下加快脚步朝对面跑去,只要见到他,她就能忘了周围的一切,仿佛这个世界的这头和那头,只有她和他……
她朝他激动的奔去,一把抱住他,脸埋在他的胸膛落泪,“陵寒,我就知道一切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我就知道你心里装着我们……”这几天惊慌担忧的心情一并爆发出来,化作温热的泪溢在陵寒胸口。
陵寒卧薪尝胆就是为了今天的釜底抽薪!过程让旁人很痛苦,都认为他已经变坏了,毫无良心了!然而,经得住多大的误解和痛苦,才能得到多大的成功和感动。
她压了压呼吸,平静的道,“我是正经商人,做正经生意,一直都是生产纸巾的。”她按照陵寒教她的话说。
原来这些时日陵寒一直在忍辱负重,以一个卧底的身份在为童颜办事,但也正因如此,亦真亦假,让童颜难辨是非,童颜才能掉进他设下的陷阱里。
吧晓优挽着杜绍熙的手臂跟白奕承一起走到这边来,看着冷溪抱着陵寒的场面,她唇边含着羡慕的笑容,“终于圆满了,寒哥哥啊,你可真会藏得住啊,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害我差点误会你,差点鄙视你呢。”
在警察局大门口对面,冷溪一眼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略有些闲散的靠在广告牌上,阳光将他身子的轮廓拉出一轮镀金的边……
因为有白奕承和白晓优为杜绍熙作证,说童颜在位这一天一夜里,杜绍熙从来没有去过狂龙财阀,况且杜绍熙很不满意童颜这个女人的管制,所以他并没有参与这次藏毒卖军火的事件。
季心沫跟上,走到陵寒身边时,她脚步停下来,眉目之间有些忧愁的看了看他,想要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大步跟着白奕承走了。
自然而然的,窝藏毒品和军火的重罪就全部落在了童颜身上……就算童颜再狡辩也是百口莫辩!她的一切推脱都被认作狡辩!
即使他是狂龙财阀的长老,但他没有亲自参与,也被无罪释放。
警察做着笔录,听到她的话,抬头看她皱了皱眉,显然冷溪在位的时候,狂龙财阀禁毒这是不争的事实。
不得不佩服陵寒,从一开始他就将童颜玩弄于鼓掌之中,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从不沾染毒这一类东西,那么狂龙财阀内部的人当然也深知这一点,这样一来就牵扯不到冷溪身上来,一切的罪责都由童颜来承担。
警方听了冷溪的言辞,显然对她有些松懈了,但没有确切的证据,他们也没打算放了她。
“哥,溪儿,你们也出来了,哎真是虚惊一场啊。”见到冷溪他们,白晓优眼前一亮,拍拍拍胸脯,心有余悸,刚才警察在狂龙财阀那仗势真是够吓人的。
“军火仓库怎么会有那些东西”冷溪惊愕得不行,痛心棘手的说,“没想到我才一天假一晚上没管理,狂龙财阀就变成这样了,可我现在也是有心无力了,你也知道我不是狂龙财阀的首席了,我只是一个平民,什么都不是。”冷溪对警察说的口气还有些惋惜。
好吧,是他之前太激动误会他陵寒了,他虽然知道自己错了,但对不起的话说不出口,也不屑于讨好谁,于是收到陵寒的目光他却尴尬了。
“不必了,你和白奕承去喝吧,我得去学校接儿子。”陵寒见到白奕承似乎有些害羞,只轻笑了一下,转而对杜绍熙说道。
杜绍熙虽然有遗憾,但也不勉强陵寒,唇边带着笑意撇了撇嘴道,“好吧,咱们的寒少要当360度全方位好爸爸了,这是个良好的开端,我就不好意思把你拉进歧途了。你去接儿子吧,我们就去夜场哈皮了。”杜绍熙的话总是带着倜傥和玩世。
话音刚落,白晓优立马就拧起了杜绍熙的耳朵,“你刚才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次,你敢去夜场,看我不把你耳朵撕烂了!”白晓优果真以一个妻子的身份管教起杜绍熙来了。
“嘶……”杜绍熙被拧得吃疼,不满的拿开她的手,“你这个泼妇,我去哪里用你管么,你以为你是我妈啊!”杜绍熙很不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