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心沫稳住他,看向他担忧的问,“怎么了”
陵寒却站起来道,“妈,你和楼叔先开始吧,先别管他们。”
“来了!”白晓优直起脖子,惊喜了一下。
白母看到这对璧人从她眼前走过,她高兴得眼眶有些湿,她为自己的儿子筹谋了这么多年来的媳妇,如今终于等到他结婚,这个媳妇还是他喜欢的媳妇,真为他高兴。
男才女貌的一对惊艳了在场不少的人。
陵凌半撅着嘴,有点闷闷的,“白叔叔办事就是不靠谱,结婚还迟到,心沫阿姨,你以后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白晓优知道她害羞,含笑的点了点她,“都要成为别人的新娘子了,还这么娇羞……等会我哥看到你这个样子,一定爱死了。”
“来了来了,果然是来了,等等等,我去把关,不能就这么放他们进来了,得大敲一笔。”
白奕承携着季心沫走到陵寒和冷溪的席坐位置时,那双严冷的眼下意识看了他们一眼,他看到陵寒俊脸上薄薄的淡漠,冷溪清纯崔璨的脸上笑靥如。
“哈哈……”白晓优笑得很坏,“瞧你这小样,我不说行了吧,安心坐下吧,别紧张得出汗把妆给弄了,坐坐坐,坐等我哥来接你……”白晓优将季心沫扶到沙发上坐下,招呼着陵凌也过来,三人一起玩笑聊天。
季心沫拉着她的手,透着紧张的说,“别玩这些招了,给他开门吧。”
看到这一幕,白晓优笑了,赶紧招呼陵凌,牵着他的小手一起出去了,随着白奕承的接亲车一起开到了白墩大酒店。
季心沫朝陵寒笑着点了点头,那笑里含着歉意,谢意。
人群稳定下来后,楼叔牵着紫凤的手一步步走向神父,透着稳重而严肃的幸福。
时间在不知不觉的欢笑中过去,白晓优看了看时间,9点了,应该到了来接亲的时间啊,为嘛外面还没有动静。
“哎,奕承……”白母看见不对劲,站起来叫了一声,见白奕承头也不回,白母又转头担忧的问季心沫,“这到底怎么了”
“新郎冤枉啊,路上堵车,我们也是焦急如火。”外面有人澄清。
季心沫略略点头。
原本白晓优是白奕承那边的人,不该这个时候在季心沫家,但季心沫孤清一人,没有兄弟姐妹没有亲戚朋友,如果白晓优不在的话会太简陋。
于是白晓优很仗义的来陪季心沫了。
白晓优笑着接话,“对对对,心沫嫂子,以后我哥就留给你教训了,别客气,该打就打,该骂就骂,骂不过他我来帮你……”白晓优很贴心的拍了拍季心沫的肩膀,很会说话。
“嗯,那就好……”白奕承回应,略微蹲身将季心沫打横抱起朝外走去。
“哇……”听到陵凌说她可以转身了之后,白晓优回头就看到季心沫美得惊艳的样子,下意识惊叹一声,“太美了,我哥娶了你真是有福气。”白晓优跑过来挽着季心沫,说话的语气中带着感动的色泽。
本来紫凤他们早就到了,就等着白奕承他们来一起举行婚礼。
“开门,接亲的来了!”外面有人在叫。
清雅中透着纯净的美丽,淡淡的光彩透露出她清冷的气质美,极地雪白的婚纱裙,将她瘦长而笔挺的身材包裹得越发迷人。
“是啊,怎么了这是”全场也开始闹哄哄的,不淡定了。
“白晓优,差不多就够了,赶紧开门红包有你拿的。”这是白奕承的声音,那略有些温润的音质里,透着一丝不快,好像没什么耐心。
婚纱的雪白点缀了瓣的五颜六色,真真很美,谁说人到黄昏就以为着结束,为什么不能开始呢
黄昏中的美需要去欣赏和感悟,你会发觉那是另一种沉淀的,透着岁月痕迹的美。
那种幸福无法比拟,细细感悟会让人有流泪的冲动……
“你愿意嫁给他,不管平穷于富贵,疾病于健康,一生一世守候在他身边吗”神父询问着宣誓词。
楼叔紧张的看向紫凤,他多想从她嘴里听到我愿意三个字……这一刻他等待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