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娘在一旁瞧着,眸色一深,见她娇柔开口:“郡主莫恼,只是相爷”
“闭嘴!”谢蔚然侧目,嫌恶的看着她,“主子说话,岂有你这个贱婢开口的份儿”
这话着实有些重了。
韦小娘脸色唰的发白,她身子晃了晃,眼眶逐渐泛红。
“孽女!”谢吏扬手就是一巴掌打了下去,他打完,指着少女,厉声喝道:“你母亲就是这样管教你的”
“二郎!”刘韫一脸震惊,旋即她看着谢吏,凄苦开口:“你怎能打她”
“我如何不能”谢吏冷哼一声,“我是她老子,今个儿就是将她打死,也不为过!”
“父亲会有这样的机会的。”谢蔚然摸了摸微微肿起的脸颊,竟还笑了笑,“不过不着急,当下,就是要将眼前的事儿给解决了。”
她拉着刘韫坐了下来,慢慢悠悠道:“我都听说了,白小娘诬陷我母亲害她见了红,她如今堪堪保住了胎儿,对吧”
“若不是白娘保住了孩子,今晚我势必要拿.”
“父亲急什么。”谢蔚然双手环胸,转头看他,勾唇一笑,“到底有没有孩子,还得另说呢。”
“你什么意思”谢吏皱眉。
少女转头看向刘韫,温声道:“母亲,你先回房歇息,可好”
“不行,白娘的事还未了结,她不能回去。”谢吏瞧了一眼刘韫,神色厌恶,“将她带去柴房关着罢!”
“我看谁敢!”少女取出鞭子,重重抽在谢吏脚下,眉目冷厉,恍若鬼魅,将众人吓得一个哆嗦。
谢吏到底是松了口,让刘韫回了自己的院子。
“走吧,诸位。”谢蔚然收了鞭子,睨了一眼屋中人,“咱们去看一出好戏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