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红玉没有打通电话,她就在楼下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霍景年回来。
这大周末的二哥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霍红玉一会看窗户一会看。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她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霍景年给盼回来了。
“二哥,你这大周末的不在家里待着干什么去了,可算是把你盼回来了!”
霍景年还没进门就被霍红玉给拦在院子里。
“家里有事吗?”霍景年擦着脑门上的汗珠。
霍红玉压低声音把她遇见颜素偷人的事情,又给霍景年说了一遍。
她话音还没落下,霍景年就立刻反驳:“红玉,你这胡说八道,听风就是雨的性子就是改不了是吧?”
“你因为你这张嘴吃了多少苦,你是一点记性都不长,非要摔个大跟头你才能管住这张嘴吗?”
“二哥!”
霍红玉气得跺脚:“我知道我从前是不好,但这次我可以发誓,我真没有胡说八道!”
“我和温情都看到了,你不相信的话可以给温情打电话!”
“霍红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现在这身臭毛病都是和温情学的,谎话张口就来,自以为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你要是还没脑子,觉得温情好,她以后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霍红玉气哭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滚下来。
“二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就因为我从前不好你就否定我,颜素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药!”
“温情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药,你可以不相信大嫂的,但是你不能不相信大哥的为人!”
“我不会去叫大嫂的,妈要是闻起来你就说是我说的!”
霍景年把自行车停好就进屋里去了,霍红玉擦掉眼泪气冲冲地追进去:“你不去我去,好像我不会骑自行车一样!”
“霍红玉!”
霍景年追出来,拽住自行车后面:“行,我去,要是让我知道你诬陷了大嫂,回头大哥收拾你,你别哭着找我帮忙!”
“谁哭谁是狗!”
霍景年不是怕霍红玉路上出事,而是怕霍红玉那张臭嘴,一开口就把大嫂给得罪了。
自从温情搬出去后,全家人好不容易过了几天好日子,不能给破坏了。
霍景年慢悠悠地赶到大哥家,颜素前脚刚进门。
自行车还没停下来就看到霍景年:“景年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是有事吗?”
霍景年神色凝重:“大嫂,妈让你回去一趟?”
颜素挑眉:“家里发什么了什么事吗?”
霍景年神色太严肃,颜素心里咯噔了一下,一种不好的感觉弥漫上心头。
她隐隐觉得宋清辞该不会是知道她找到亲生母亲的事情?
想到宋清辞可能已经知道,一会要质问她,颜素就觉得手脚发凉。
“大嫂,你今天是不是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酒楼吃饭?”
霍景年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心中疑惑。
不管别人怎么看颜素,在她这里颜素一定不会乱来的,她从来都偶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颜素心跳快了几分,她眨了眨眼:“怎么了?”
霍景年看到颜素如此淡然的模样,心里更加断定颜素是清白的。
“红玉和温情今天看到了,红玉告诉妈,所以妈就叫你回去一趟!”
颜素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眼袋也染上了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