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央朝他勾了勾手指。傅修宴附耳过去。夏央压低声音:“你让我累到不能思考,自然就行了。”
耳朵上传来的触感,和夏央魅惑勾人的声音无不暗示这夏央所谓的“累”,是什么意思。
傅修宴呼吸一滞:“我怜惜你身体。你还这么勾引我。安的什么心?嗯?”
“不需要。你都说今天洞房花烛了,我允许你放肆……”
傅修宴的吻来的猝不及防。夏央的话音还没落下,就被这又凶又狠的吻打断。速度之快,力道之狠,饶是他已经有所准备,仍然不免心内吃惊。暗自懊悔,刚刚是不是不应该挑衅他。
可懊悔也没有用。傅修宴吻的凶,却也耐着性子。吻重重的落在夏央身上每一处皮肤。
夏央仰着天鹅般的脖颈,上挑的眼尾晕开了一片红,湿润的睫毛纤长浓黑,轻轻颤动,像被雨水打湿的蝴蝶翅膀,颤巍巍地扇动着。眼神迷离中带着着急切。哼哼唧唧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还说离婚吗?”傅修宴问。
“不……不,说了。”夏央话不成句。
傅修宴爱怜的吻了吻他的唇角:“乖...”
开足了暖气的室内温暖如春。
外面却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点啪嗒啪嗒的拍击着玻璃的声音混着湿意,掩盖了一声又一声低低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