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结婚了,是大人了。咱们家现在只有我哥还是没成家的孩子。”
刚坐下郁迟…………
“那啥,小林呢?我找他有事,又跑哪去了?”一边说一边往外跑。把身后来自亲妈的催婚声甩的远远的。
出门没一会,又溜回来,远远的站着喊乐安:“乐安,你林哥呢?”
“酒窖。”
郁迟的动作比刚刚更加迅速:“今天晚上的酒,还是得我亲自选。”
“舅妈,我喜欢这个。”夏央指着她手里的东西道。
“这个啊,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知道你会喜欢。漂亮吧?”
“嗯,漂亮。”
舅妈把那些东西全都推了过去:“都拿走你和乐安分着玩。”
“还有表哥的呢。”
“咱不给他。他有了酒就走不动道,也不知道像谁。”
夏央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舅妈,欲言又止。
“怎么了?想说什么?”
“我想说表哥应该是像您。我听舅舅说……唔……”
“呵呵呵……”舅妈心虚的看了眼傅修宴,又看了看乐安:“那什么……啊,春晚开始了,快快快,别错过了你妈妈的节目。”完了,她努力在傅修宴和乐安面前树立的高雅人设,崩了!
一大家子人过得热闹。可应北云这个年却是注定过不好的。满屋子的东西被砸的稀碎,地上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秘书战战兢兢的不敢靠近。
“很好!两个小兔崽子,也敢跟我玩心眼了。戏演的倒是不错,看来这几年的戏子也没有白做。倒是我小看了他。”应北云目眦欲裂。
“他那个结婚对象什么来头?”
秘书顶着压迫、踩着一堆碎裂的瓷片上前,脚底是更加细碎的“咔嚓”声:“是郁家女儿和夏家的孩子。”
捏着眉头的应北云猛的回头:“郁家?”
秘书艰难的点头:“是的。他父母工作比较忙,从小就在郁家长大,和郁迟的关系十分亲近。”
应北云反而平静下来,面色如常的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根雪茄:“呵……这么说是早有预谋。我就说他结婚怎么还瞒着,原来在这跟我搞联姻呢。好的很呐。”
“郁氏那边?”
“小小郁家,真是不自量力。给他们找点麻烦让他们忙起来。咱们的现在主要的精力还是要放在傅修宴那。想要处理郁氏,随时都可以,不急在一时。姓沈的那个戏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