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管,老夫没那么虚弱……”宗大师见王清这样完好无损,心里更是难受,人最大的快乐来源于相互,痛苦亦是。
王清也是听话即止,毕竟这地儿什么都没有,如何处理伤口?更甚者还是那么隐私和敏感的地方,不合适。
“王清,你这天杀的,你倒是帮老夫一下呀,不知道三请三辞的道理?呜呜……好疼……嘶……”
宗大师居然呜咽了起来,再也支撑不住情绪,尤其是唯一的“熟人”王清都这般虚情假意。
一丝实诚也无,宗大师感觉那股子相见的泪汪汪暖流一下子淡了,近乎于无。
“那我该怎么做呢……”王清对宗大师这般铁骨铮铮……奶凶小狗的突然虚弱的反差实在无措,暗自感慨自己人情世故还是太差。
“还装……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王清,心如死灰了。”见王清还在东拉西扯,宗大师直接四肢一张,任其流泪哗哗,多说一句算输。
“王清……嗯,大师,农掌门既然将那灵火罐交给你,你就出手吧,我等已经答应农掌门,你无须顾及……”那黑狗见宗大师痛苦不已,也不再计较先前的嫌隙,不过初见王清倒也不好得,只得委婉一些。
“灵火罐?哦!原来如此……”王清这才想起纹身图案,点点头又再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