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听到这里,挑了挑眉看向秦闯嘴巴游丝着笑意,仍旧未发一语。
秦闯看到凌越的反应心下了然,也不急了,他点了支烟,然后慢慢道:
“暂且不谈她,就说说你的未婚妻温一依,检查出她的身体里有你的细胞液体组织,身上多处红色斑痕,手腕上还有被布条或皮带勒过的痕迹,这些足矣让我们怀疑,你对她进行了强迫性性行为。虽然她现在受惊后只能点头摇头,但一听到你的名字,她就明显很害怕,还会哭。”
秦闯看了凌越一眼,见他垂了眸又接着说:
“用目前她的口供和证据链来看,她并不是自愿和你发生关系的,甚至好像很惧怕你。而且今年她才十八岁九个月,你们就急着订婚。我们可以合理怀疑你资助温一依的这三年,对她进行了性强迫。怕丑闻败露,所以急着和她订婚的。毕竟据我们查到的,你们相差十岁,还隔着辈分。而且现在媒体大肆宣传,你想走别的程序已经是不可能了,所以你最好把你手里有利于你的证据交给我们。”
“什么证据?”凌越首度开了口,抬眼看着秦闯语气淡然。
秦闯见凌越有松动,他身体立刻前倾了一步,定了定神看向凌越道:“无论是公共区域还是你房间里的监控云端录像,只要是涉及关键未被篡改的录像,对于定性强奸罪名,都是可以当做关键证据的。”
沈律师这时也看向凌越,只见凌越很果然地回答:“没有。”
秦闯和小丁对视一眼,两人有一股力气打到棉花的感觉,无论他怎么说,凌越好像都猜到他的意图。
他眼睛一闭,泄气地拍了桌子,又是无果。
凌越见状也不再说什么,阖上眼睛,闭目养神。
扣押的48小时过了,凌越高额取保候审出了警局。
各种媒体跟着普尔曼疯狂地追了好几公里,才被几辆保镖车拦截甩掉。
杨健开着车,陈伟在副驾驶位。
陈伟有些犹豫和杨健一直互相交换着眼神。
“有什么就直接说。”
“少爷,我刚才从医院回来的时候,看到聂琛少爷在医院。他去了温小姐的病房,一直陪着她。而温小姐好像对他很依赖,甚至……”
听到陈伟说的话,男人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微微一缩,他鼻息的气息缓缓一沉,“说。”
“甚至……还叫他哥哥……还说,让他不要走,问聂琛,他们可不可以永远不分开。”
杨健见陈伟话说一半,开车的人低声吼了声:“你快说啊,真是憋死人的,关键时候。”
陈伟叹了口气道:“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见有小叶在温小姐身边,我就走了,而且女警也不让我在那里逗留,其他的就没了。”
“你说你有什么用,还不如我女朋友小叶呢,聂琛自己还有个大肚婆在病房,他倒好意思过来找温小姐,他心里怎么打算的,你不知道?”
“我知道经过周露这件事,聂琛肯定会记恨我们少爷的。”
“那还用说,我看那聂琛就是见缝插针,死脸待在温小姐身边,就是不想我们少爷好过。”
凌越听后闭了闭眼,按了中间隔断的挡板不想听杨健和陈伟两人啰嗦的对话。
挡板升起,陈伟和杨健坐好再不敢发一语,而凌越头靠在真皮沙发的靠背上,有些疲惫地微微偏头看着车窗外面那已经染了月色的星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