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们花的多少钱?跟你有什么关系!?”
“呵——当然有关系了,你们若是不说清楚,下辈子便在牢狱中度过吧!”
候霖逐渐没了耐心,语气也冷了下来。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但到底还是没松口。
候霖抬了抬手,指使一旁的小兵道,“动刑,打到他说为止,别把人打死了。”
说罢,他转身便出了铁闸门。
这时,一个府兵匆匆赶来。
“何事如此着急?”侯霖皱眉道。
府兵面色着急地附在候霖耳边耳语了两句,候霖听罢瞬间面色大变。
他快步走回牢房,严声质问那两个男子,“你们说是你们自己买的药材,那是用的安济坊令牌前去购买的?你们是怎么偷到安济坊的令牌的?”
两个男子刚被抽了两鞭,这会儿听到询问,面容一片茫然。
“令牌?什么令牌?”
一直不怎么出声的男子喃声道。
候霖瞪了一眼两个男子,见其一脸茫然,看着确实像是不知情的模样,便严声道,“你们连令牌都不知道,更是说明这些药材并不是你们亲自购买的,你们若是能说出你们背后之人,本官可以饶你们一条活路。”
“大人,我们说过了,那些药材真的是我们自己买的,跟旁人无关。”
男子唾了一口血沫,斜了一边嘴角,贱笑道。
“好啊,既然你们说是你们买的药材,那你们定然也是持着令牌前去购置的。这么一说,县令府中的令牌便是你们偷的。你们可知,偷到官府令牌,可是大罪,使用偷来的官府令牌去干坏事,更是罪加一等,死罪难逃!”
候霖语气威严,说出来的话瞬间让两个男子都变了脸色。
男子连忙争辩否认:
“我们可没有偷盗官府令牌!这些跟我们没有关系!”
“若你们没有偷盗令牌,那你们定然买不了那么多药材....但你们坚持说你们是自己购置这么多药材的,那被偷走的令牌必然跟你们脱不了干系。”
“我们是自己购买的药材,跟令牌没有关系!”
候霖冷笑一声,“本官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你们还是没想明白,你们这般的脑子如何能做得了这般赚钱之事。
他转过身,又补充了一句,“有没有关系你们或许不清楚,但你们背后之人定然清楚。你们若是真聪明,就不会替背后之人掩饰这一恶行。”
说罢,候霖便大步迈出了牢房,步履匆匆地奔着县令府的方向走去。
县令府的一个房间内。
候霖扭动不起眼的机关装置,从往两边开的书架口进入内室,找到了那个本是存放令牌的盒子。
盒子的位置一看便是被人动过,候霖小心翼翼地用钥匙扭开锁头,打开盒子。
一枚令牌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令牌回来了!
候霖将令牌揣入怀中,而后大步迈出内室,关好内室之后才快步走出房中,喊来府兵仔细盘查今晚进出过县令府之人。
府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见县令面色凝重,便赶忙动身下去盘查了。
看到其他府兵忙碌起来,候霖便又差了两个府兵陪同他出门,驱车赶马前往摄政王与摄政王妃所居住的宅院。
赵竟与左云卿所居宅院离县令府并非很远,走路也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但候霖内心急迫,便让府兵赶马送他来了。
候霖来到赵竟与左云卿所住的宅院时,左云卿正与廖悦瑶在盘对今日所收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