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他的一个小弟的安排下,和左乐搭上了线。
两个人坐到那里一聊天,才发现那算是相见恨晚啊!
两个人,都是二十岁的青年,基本上都想要做出一番事业,但是对于左乐来说。
社团上面的那些长老们,以及曾经的姐姐,都压制左乐的野心。
原本以为终于摆脱了左静雯的压制,可以大展身手的时候,最后竟然发现只不过是另外一个牢笼罢了。
左乐还是一个傀儡......
而丁海滨呢?
有父辈的荣耀在那里摆着,这还不算完,最重要的是他也想干一件大事,或者说帮助父亲更近一步。
因为丁安山一直没想让丁海滨出头,一方面是对他的溺爱,另一方面完全就是他太拉了......
可惜丁海滨并不知道,他认为自己很强。
“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丁安山的声音很沉闷,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但是这也是丁安山长久身居高位的气势,固然在儿子面前,也不会泄露一分。
丁海滨闻言,连忙老实的说道:
“和几个朋友在酒吧喝了一点酒。”
丁海滨并没有在意,因为父亲丁安山,经常会半夜睡不着觉,然后独自一人坐在客厅中发呆。
可能与一个人的性格有关。
但是丁海滨知道,父亲并不是这样性格的人。
父亲丁安山只是单纯的睡不着觉罢了。
亏心事做多了,半夜怎么可能能睡的安稳呢?
丁海滨有点晕,因为昨天晚上在知道左乐成功之后,也就是林枫被车撞进医院,他就感到十分的兴奋。
于是乎,两个人坐在酒吧里,你一杯我一杯的喝到了这个时候。
天已经慢慢的亮了起来,阳光还没有出来,但是一抹朝阳红透了东方,也照进了客厅之中。
“爸,没有事情的话,我就去睡觉了啊。”
丁海滨其实并不想和父亲相处,因为他觉得父亲总是喜欢把自己当做长不大的小孩。
“等一下。”
就在丁海滨即将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丁安山开口了。
“嗯?”
丁安山似乎有点颤抖,但更多的是无奈,“昨天左静雯的那个干弟弟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丁海滨脸色一变,着实不知道父亲的话是什么意思。
于是摸了摸脸,“啥,我不清楚啊。”
丁海滨不知道父亲知道到哪一步了,所以干脆装作不知道。
“不知道?”
丁安山苦笑一声,“你说实话,这件事情与你有关吗!”
丁海滨沉默了,因为他不知道父亲的想法。
也不知道父亲知道到哪一步了!
见儿子沉默不语,丁安山心中也有些许不忍,因为很多事情,正是因为他,才导致儿子这个样子。
“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丁安山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的说出这句话。
桌子上的红旗渠香烟早就被抽完了,剩下一个空空的壳子。
丁海滨脸色一白,“我认为我没错!唯一一点应该就是没有把那个林枫当场撞死!”
丁海滨见事情已经败露,所以便没有再隐藏了,直接把心中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错!大错特错!”
丁安山慢慢的站起来,从丁海滨的口袋里抽出一支香烟,随后用火机点燃,整个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
一只手背在后面,另一只手拍了拍丁海滨的肩膀,“你不应该和左乐合作!”
丁海滨虽然有些不解,但是还是耐着性子听下去。
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是他的父亲,仅此而已。
“左乐不过就是一个傀儡罢了,傀儡你懂吗?”
丁安山用手弹了一下烟灰,随后紧接着说道:
“自古以来,傀儡都是没有什么能力的!”
是的。
丁安山这句话说的算是没错,汉朝的汉献帝,三国的曹髦,以及清朝的溥仪。
这几位虽然是一个国家的皇帝,但是个人能力实在是不强。
甚至有的来说就是没有。
所以就这样来说,那些傀儡根本就不值得合作。
丁海滨心中有些许不快,“可是你不是也跟社团有所合作吗?”
看到儿子反驳,丁安山并没有恼怒,也没有焦躁,反而不慌不忙的,弹着烟灰,“是的,我也有合作。”
这种事情本来也就不是什么秘密,对于家人,丁安山是不会防备的。
“那不就是了!”
丁海滨见父亲并没有发火的意思,于是乎直接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
“呵呵,你以为我是和左乐,又或者是左静雯合作的?”
“难道不是吗?”
丁海滨问的很干脆,他并不认为是自己的问题。
丁安山苦笑一声,“这就跟江山一样,谁做皇帝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一直把控着江山!”
虽然他对于儿子的做法很生气,但是他并没有说什么,因为自己只有这一个儿子。
很多事情不是单靠人教就能教会的,还要靠事情。
这句话说完,客厅里陷入了沉默。
丁海滨虽然有些时候比较冲动,但是他不是一个傻子。
知道有些事情并不能只看表面。
“那....那就算我和左乐谋划,那也不影响大局啊。”
“她左静雯就算再报复,那也只是在左乐的地盘上闹事,完全不会威胁到我们的地位。
甚至还可能需要寻求我们的帮助。
丁海滨实在是想不到,和左乐合作,究竟还能有什么坏处。
“是的,目前来说,的确是我们占尽优势。”
“不过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你认为那个左静雯是个傻子,又或者那个林枫脑子不会想到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