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川祥子:我说过的,这种惊喜对银车没用。
佑天寺若麦:呜哇……我都能想到以后给银车办惊喜派对会是什么感受了喵。
八幡海玲:救命……
银车:你们打算干什么?
三角初华:嗯……现在好像也没问题?
若叶睦:来决斗吧,赌上海玲的爱。
八幡海玲:你的赌注明明是我的命……
银车:来吧,爱也好,决斗也罢,我全都会赢下来的。
八幡海玲:我很感激……但是麻烦松开我……
叮叮当当一阵,银车一个人挑翻了整支Ave ujica。
就算是手无寸铁也不打算参与的丰川祥子,也在手里被强行塞了把剑,然后把她打败。
就像一场莫名其妙的大型过家家。
佑天寺若麦躺在巨大的沙发里,进气多出气少的喘着气。
佑天寺若麦:可恶……居然一定要做到这种地步吗?银车,你这家伙……
三角初华:可恶的炸鱼哥……
八幡海玲:一挑五都能赢……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炸鱼了吧?
若叶睦:不公平……海玲是……被抱着的……
八幡海玲:更正一下,是被卡着脖子,睦也要感受一下吗?
佑天寺若麦:银车就像是在外面受了气以后回家家暴老婆一样。
银车:(拍)我不会做这种事。
啪。
佑天寺若麦:咕哇我的屁股!
三角初华:咕哇有变态趁机占便宜呀!
丰川祥子:什么?
银车:我敲的是头啊……而且屁股那些是你自己拍的。
佑天寺若麦:开什么玩笑嘛!我怎么可能会用自己的清白污蔑你呢?
八幡海玲:佑天寺小姐大概的确有清白,但是没有什么信誉呢……
三角初华:若麦最坏了……
若叶睦:咕……
然后,大家又一起滚回到沙发上,像是台球一样,紧密的圈成了一团。
银车被屁股挤到了最边上,只有一点点小位置。
于是他起跳,再恶狠狠的一屁股坐下,依靠自己的体重和沙发的可靠质量,把沙发上的五个女孩子都弹飞起来。
滞空了零点几秒,引起一阵慌乱的惊呼。
丰川祥子:诶……银车越来越记仇了呢。
银车:是我最近被欺负的程度越来越严重了。
佑天寺若麦:毕竟银车现在的反应很有趣啊,能忍住也很不容易呢。
三角初华:就算很有趣,也不能这么做吧?
最为淡巴巴的八幡海玲,充当了银车和女孩子们的隔离带,夹在最中间。
她扭头看了看银车,银车也扭头看看她。
银车:我变记仇了?
八幡海玲:我的脖子现在还在痛。
银车:抱歉……给你这个。
八幡海玲:好耶。
银车:……不贴上吗?消肿之类的都可以做到。
八幡海玲:骗你的,其实不痛,银车不知道自己下手的轻重吗?
佑天寺若麦:喔~真是温柔啊,银车。
丰川祥子:哼,这一点倒是的确难以反驳呢。
三角初华:最多就……只有一点点温柔吧?
银车:……
佑天寺若麦:呐呐,银车……弦卷小姐,怎么样?
银车:“怎么样”算是什么意思?
佑天寺若麦:比如……她可爱吗?
银车:的确很可爱,但是……
银车:没什么,没有但是,压倒性的很可爱。
八幡海玲:看来发生了点有意思的事情啊。
佑天寺若麦:弦卷小姐和伊地知虹夏,谁更可爱?
银车:伊地知虹夏。
佑天寺若麦:好啦好啦,我不问啦……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嘛,你像个S大魔王。
银车:有人的确很欠管教。
银鱼:(递鞭子)
银车:?
佑天寺若麦:?
三角初华:所以——和女朋友之间的相处,怎么样了呀?
银车:很好,非常好,现在也已经有约会的计划了。
八幡海玲:嗯……有兴趣分享吗?可以当做参考。
佑天寺若麦:海玲也有约会对象了吗?
八幡海玲:只是出去玩而已。
若叶睦:银车的玩法……别人做不到。
佑天寺若麦:听起来很变态。
银车:从之前开始,你就一直在把话题往奇怪的方向带……我要给你做个专属口罩。
佑天寺若麦:还以为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三角初华捂住她的嘴,把她按倒在了沙发上。
“你真的想被戴口球吗!和这样的队友在一起大家都会歪掉的呀!”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什么?”
“呜呜呜!”
——
感受到了背后的脚步声,正在倒饮料的银车,拿出了第二个杯子。
举着牛奶盒纠结了一会儿,他思索再三,选择了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咖啡味奶冻。
“我才是Ave ujica的心理医生吧?”
八幡海玲抱着胳膊,酷酷的斜过身子,依靠着厨房的台子。
“这不是心理辅导,银车……只能算是小小的关心而已。”
“我没有被关心的必要。”
“你嘞我的时候,不像是玩闹的样子,真的感觉要死掉了。”
“抱歉。”
“没关系,很有意思,而且……”
“……”
“你的状态,不太对。”
“没有谁可以一直正常,我可以调整过来,没必要一出问题就这样对待我。”
“作为队友,也是作为家人,我关心你理所应当。”
“……”
“所以,是不是你的良心正在隐隐作痛?和别的女孩子的接触有点太频繁了吧?”
“良心……吗?”
“果然很痛啊,银车。”
“痛,太痛了。”
“诶,没法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