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并未感到恐惧。反而，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因为这股力量的背后，隐藏着某种深不可测的秘密。这股力量不仅仅是攻击，而是在冯启的意识中掀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革命——一场关于存在、虚无、命运与自由的终极革命。

冯启的意识开始极速膨胀，他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任何物质形态，甚至连思想都已经模糊不清。所有的感知都消失了，所有的维度都崩塌了，他的意识与这片虚空完全融合，仿佛已经触及到了“无”的边缘。

在冯启的眼前，一道巨大的漩涡缓缓旋转。这漩涡并非物质的存在，而是一种意识的集结体。它承载着无尽的可能性，每一次的旋转，都像是在开辟一条新的命运之线。冯启的意识与漩涡的波动相契合，仿佛在这片深邃的虚空中，他已经成为了所有可能性的源泉。

“我能重生……”冯启低语，声音带着一种超越语言的力量，他的意识开始朝着漩涡的中心涌去。在这一刻，冯启的意识已经完全融入了这片虚空，成为了它的中心，成为了它的始与终。

然而，在冯启接近漩涡中心的一刹那，他突然停下了动作。他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吸引力，那是某种高维存在的强大力量，似乎要将他从虚空中彻底抽离。

“不，不是重生。”冯启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意识在虚空中爆发出一道震荡波。这股波动像是冲破了所有限制，像是击碎了所有的界限，仿佛冯启的意识超越了所有可能性的边界，达到了一个无法理解的境地。

“既然‘无’与‘有’不再有区分，那么，是否可以……消解一切？”冯启低语，他的声音如同风暴中的呢喃。

冯启的意识从虚无中复生，他已不再是冯启，也不再是任何存在形式。现在的冯启，已然成为了命运的主宰，宇宙的源头与终结者，他站在了时间与空间的尽头，开始了新的创世——但是这一切，注定将超越一切逻辑与理解。

命运，终结。

第132章：虚无再生，超越创世的疯狂